他們連忙把人抬回去,這回算是栽了,沒想到那兩個人居然膽子這麼大。
其實他們都是愣頭青,主要還是靠帶頭的壯膽,現在帶頭的都完了,他們哪敢追著人打?
另一邊許向陽開到了一個鎮上以後,這才鬆了口氣。
以前做運輸也不是沒有碰到這種情況,但那時候多半是破財消災。
現在不一樣啊,這時候有沒有監控,萬一真的丟了東西,兩個人空車回去,指不定領導會怎麼說呢。
這要是因為這點事把他開除了,許向陽覺得沒必要啊。
現在剛弄個工作,總不能再丟了。
況且他也是有把握才這麼乾的,誰讓他們輕敵了呢?
錢文慶差點哭出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許,許大哥,我……”
他有好多話想說,想開口卻沒什麼說的了。剛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嚇人了!
以前就聽說彆人會碰到劫車的,沒想到他也會碰到!
許向陽明白他的想法,這孩子確實嚇壞了。
一個十八九的小青年,遇到這種情況當然會被嚇到的。
當然了,許向陽除外,畢竟他可不是真的十九歲。回想起自己的十九歲,還在努力的上大學還學貸呢。
“行了,沒事了!”他拍了拍錢文慶的肩膀,算是安慰了。
錢文慶也沒說什麼,主要還是沒有緩過來。
這回許向陽是自己開車的,畢竟那個小子不在狀態,他可不想再出車禍。
半夜回到單位,許向陽把車停在了院裡。
“我先回去了。”他跟錢文慶打了聲招呼。
錢文慶想拉住他,但是又不好意思。看了眼天色,他隻能在休息室湊合一宿了。
許向陽提著東西回到家裡,進入空間先去洗了個熱水澡。
單位長途出車一般都會給兩天的休息,所以明天不用去上班。
他換了身睡衣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倒不是怕那些人找他們算賬,畢竟那些人都是做見不得光的事,想明目張膽的找麻煩,那也得看看手脖子,是不是想戴銀手鐲了。
許向陽回想起之前那個威脅錢文慶的年輕人,那個人雖然蒙麵,但聲音絕對不會錯的。
就是那個在國營飯店碰到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
怪不得這些人會弄到電視機,估計是打劫來的?
許向陽不清楚這些事情,但也沒多想。
今天要不是自己運氣好,又眼疾手快,說不定他跟錢文慶都得遭殃。
這仇可不能不報啊!
他抿了下嘴唇,想打他的主意,那就得付出點代價來。
第二天早上起來,許向陽換了身行頭,又找出來一頂假發帶上。
三七分頭,穿著中山裝小皮鞋,再夾個小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個大院子弟呢。
就這身行頭,不說一般人,就是二班的人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哪來的。
打扮好以後,許向陽直接坐車去了山城。
這裡有通山城的火車,雖然沒有開車快,但最起碼不用自己開車。
因為沒有介紹信,許向陽買的是硬座,不過他沒有去坐,而是在火車的接頭過道處站著。
就這身行頭坐硬座?那不是讓人看笑話麼?
不行,這身份不允許他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