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做飯都是她在打下手,錢文慶做飯。
如果身體再好一點,她準備幫忙做飯了。
“小敏,你這是說什麼呢?在這裡你就不用顧及那麼多。”錢文慶也對她挺有同情心的。
小姑娘十八歲了,長得跟十四五的孩子一樣瘦。
其他人也都是無所謂的,畢竟吃飯也不是他們花錢,有許老板在呢。
許向陽離開這裡,便找了個地方進入空間。
看著麵前的食品類,他決定賣出去一些。
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趁著現在物價還可以,能賺一些。
等到八零時,那時候物資都不缺了,錢也跟現在一樣,所以賣這樣的東西,肯定賺不來多少錢。
想賺大錢,就得做廠子,不然都是小打小鬨,沒什麼意思。
許向陽把貨物裝上車,這一趟下來可把他累死了。
這些重活他大概一年沒有做了,冷不丁的受累,還真不習慣啊!
出空間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鐘了,他乾了四個小時了。
真是累啊。
洗了個熱水澡換身衣服,許向陽騎著自行車往家走。
剛出了巷子口,麵前突然跑出來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好撞在他的自行車上。
許向陽當時就驚了,臥槽,這年頭還有碰瓷的?
他趕緊停下,卻看到那個女人後麵又追出來一個男人。
這人滿身酒氣,嘴裡罵罵咧咧的。
“你他娘的再跑!”他神色陰狠起來,手裡的酒瓶子都扔出去了。
不過沒有打到人,在不遠的地方瓶子就摔碎了。
很顯然,這是喝多了,扔東西也沒有扔準。
那個女人嚇的躲在許向陽身後,拉著他的衣服說道:“同誌,幫幫我,我要是被他抓到,就打死我了。”
許向陽皺了下眉頭,聽到她語氣中的絕望,便道:“你應該去找街道,找婦聯,我能幫上你什麼忙?”
他又不是正義的化身,想被幫忙的人多了,難道要一個個的去幫?
再說了,看這個滿身酒氣的人,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估計也是一身麻煩。
不怕有麻煩事,就怕不講理,更何況這事本來就跟他無關。
聽到這話,女人眼中絕望更甚,但是她知道,人家說的也對。
可是婦聯她去了好幾次了,每次都是被送回來。
男人雖然口頭答應了,轉頭還是打人。
許向陽歎了口氣,看向對麵的男人。
那個男人看到許向陽,也沒有敢太放肆,畢竟看穿著打扮,還有騎著新的自行車,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他雖然喝多了,但是不是智障了。
“同誌,這是我們的家事兒,你最好彆管啊。”
許向陽說道:“同誌,這的確是你們的家事,但是打人就不對了,偉大的領導人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男女平等。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的愛人在家為你操持一切,你就算是不感恩,也要認同她的付出,不是每個人的付出都是理所應當的。”
對麵的人:……
好家夥,婦聯的人都沒有他能白話,這人是婦聯主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