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麵麵相覷,然後小同誌說道:“請問你是他的什麼人?”
許向陽回道:“我們之前是同事,聽說出了這事就過來看看。這是我的工作證明,你看看。”
說完,他遞過去自己的工作證。
這一看不要緊,那人趕緊說道:“原來是廖鈰長的秘書,你跟我去周主任的辦公室吧。”
他們還不敢接待這種乾部,畢竟職位不同,就算是周主任都得罪不起的人。
許向陽點點頭,把工作證明收好,然後跟著他去了昨天來過的院子裡。
他看著那個小同誌去了辦公室,沒過兩分鐘,就看到周主任也跟著出來了。
“許秘書啊,你好你好,來了怎麼沒有提前打聲招呼,我這連個好茶都沒有準備。”周主任笑嗬嗬的走過來跟他握手,臉上的表情滿是諂媚。
許向陽沒有笑,而是淡淡的回道:“周主任是吧?我今天過來沒彆的事情,就是之前的同事,錢文慶,聽說被你們抓起來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他直接就說出來此行的目的,彆整那些沒用的。
周主任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許秘書,咱們進屋說話吧?”
外麵的人都看著呢,再說了,他得罪不起許向陽,也得罪不起曹亞軍。
現在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去得罪許向陽。
因為他不敢。
許向陽點了點頭,並沒有為難他。
兩個人進入辦公室,周主任給他倒了杯水,“許秘書,我們這裡沒什麼好茶,你湊合喝點。”
許向陽也沒有喝水,而是坐好以後問道:“周主任,我說得那個錢文慶,咱們還是有事兒說事兒吧。”
他可沒有時間在這浪費,該辦的就得抓緊辦。
不然一會兒再出變故,他沒時間處理。
周主任很明顯有些為難,說道:“許秘書,你也知道錢文慶是我們人贓並獲的,所以想要放人……”
“人贓並獲?”許向陽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人贓並獲是什麼?就因為他東西比較多,就斷定他投機倒把?這是不是有點太武斷了?我跟錢文慶這麼久交情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還能不知道?”
沒錯,他們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都是欲加之罪。
周主任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尷尬的笑了笑,“許秘書,這事兒也不是我做主的。”
“不是你做主的?你不是街道主任?你不能做主,難道我能做主嗎?”許向陽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周主任心裡苦啊,他誰都得罪不起,許向陽又這麼咄咄逼人,他是真應付不過來了。
許向陽見他不說話,隨即道:“行啊,你不說話那我就說的算,把人放了吧。”
他一臉的淡然,不管怎麼樣,今天必須要把錢文慶帶走。
周主任一臉無奈的說道:“許秘書,你這不是難為人嗎?”
他也不敢說什麼,兩個人得罪不起,放也不行,不放也不行。
許向陽直接從隨身的包裡麵掏出來一個紙包扔在桌上。
“一千塊,放人!”他表情冰冷,語氣不善。
不管怎麼樣今天這人必須要帶走,周主任就是不放人也不行。
紙包被扔在辦公桌上的時候,直接就散落開了,一遝遝的大團結散落在桌上。
周主任吞了口口水,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啊。
不是,一次性放在眼前,確實是很有衝擊力。
他想起曹亞軍雖然讓自己辦事,但是卻一點好處都沒有給他啊。
反觀許向陽,直接拍在你麵前的好處,這誰能不動心吧?
他抿了下嘴唇,心裡早就決定好了,究竟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