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人舉止囂張蠻橫,完全不把高玄當回事。
這裡是培訓基地教學樓的走廊,走廊裡有不少培訓學員。
從衣著打扮來看,年輕女人就是外人。卻在訓練基地如此姿態跋扈,這也引發了很多學員不滿。
不過,學員都是拔尖的聰明人。就算看年輕女人不爽,也不會有人冒然出頭。
眾人在遠遠的圍觀,私下熱烈議論。
“這誰啊,這麼狂!”
“這女人長的不錯,怎麼麵目如此猙獰可惡……”
“哪來的人,在監察部訓練營咋咋呼呼的……”
人群中的火正英看出不對,他在群聊中提醒眾人:“彆亂說話,這女人是火家人。”
“那不是你們家人,怎麼這樣?”
火正英在訓練營人緣不錯,朋友不少,當即有人開玩笑似的表達了不滿。
火正英苦笑:“火家人和火家人也不一樣,沒看錯的話,剛才走的那個人是火文元,火副部長的嫡親幼孫,據說很得火老爺子喜歡。”
此言一出,眾人都不敢吭聲了。
監察部副部長火無明,那可是聖堂權勢序列能排在前五十的大人物。
這樣級彆的人物,隻是一個不悅的眼神,就能讓他看不慣的人立即蒸發消失。
何況,眾人都是監察部體係內的混的。以後就在火無明手下吃飯。
彆說他們和高玄沒什麼交情,就是兄弟手足,這會也隻能自斷手臂劃清關係。
年輕女人對周圍人也是視若無睹,對著高玄一頓大罵。
女人罵了一會高玄也沒有反應,就像一塊木頭一樣,這讓女人更加惱怒。
她囂張慣了,也不把高玄當回事。惱怒之下就想伸手打高玄耳光。
女人手才揚起來,高玄眼中神光猛然一盛,神魂力量凝結成的銳刺直刺如女人神魂。
這女人神魂外層的聖甲和神力符文種子一起反應過來,卻還是抵不住這簡單直接神魂銳刺。
高高揚起手臂的女人眼前一黑,人直接昏死過去。
跟在女人身邊對眾人大驚後大怒,他們紛紛準備拔劍動手。
高玄平靜淡漠眼神掃過眾人,眾人都是神魂劇震,瞬間如墜冰窟,所有怒氣、膽氣都徹底消散。
一群人都本能的低頭垂眸,再不敢和高玄對視。
高玄也沒理會眾人,他邁步從女人頭上直接走過去。被高玄牽著手的袁幼緣,狠狠瞪了眼昏迷不醒的女人。
這女人真是又該死,上來就挑釁,一下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她真恨不能一腳踹死這貨。
“怎麼辦?”
從教學大樓出來,袁幼緣就繃不住了,她滿臉都是擔心。
高玄和她能在培訓基地混的開,都是有火無明的名頭罩著。
袁幼緣雖然不知道火文元和火無明什麼關係,看對方一副大刺刺吃定高玄的樣子,就知道身份肯定不見得。
火文元一看就是世家公子,脾氣大的驚人。一個不合意負氣轉身就走,第二句話都不說。
相比之下,高玄打了那女人到不算什麼。因為那女人一看身份就差了許多。
真正世家子弟,自矜身份絕不會當眾罵人。
正因為如此,這群人反而更麻煩。
高玄停下腳步,他側頭看著袁幼緣說:“這次事情會有點麻煩。是我對不住你了。”
袁幼緣臉色有些難看:“你說的什麼話,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見勢不妙就和你劃清關係,轉身去抱彆的男人大腿?”
這句話問的聲色俱厲,袁幼緣真的生氣了。
“彆激動。”
高玄到笑了,他握住袁幼緣素手:“我隻是誠懇表達歉意。這件事是我想少了,才把你牽連進來。”
“你什麼意思,看上彆的女人了?”
袁幼緣更生氣了,她死死攥著高玄的手,“不管的怎麼樣,你都彆想甩開我。你死也彆想跑出我手心。”
“哈哈哈……”
高玄伸手攬過袁幼緣肩膀,“行了,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做一對同生共死的鴛鴦。你不後悔就好了。”
“大不了一起死。”
袁幼緣轉又有些心虛的說:“能活著還是活著吧。要不你去找火無明道個歉。”
高玄無所謂的說:“他要有器量就不會在意,他要沒器量,道歉也沒用。”
“我說你彆浪啊,道歉是個態度。不是有用沒用。彆人幫過我們,於情於理都要說清楚。”
袁幼緣很不讚同高玄的做法,兩人同生共死是一回事,傻乎乎硬和火家對抗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