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拿個宮鬥劇本就夠慘了,再來一個亡國劇本,誰受得了。
簡宿涵伸手攬著皇帝的脖頸道:“單將軍或可用?陛下何苦親自出征,京中無您坐鎮,必引四方覬覦。”
皇帝輕撫著她的長發:“你不懂,他老了,過了血氣方剛不怕死的年紀,已經開始畏懼生老病痛,前個腿疾犯了,禦醫請了不知多少趟,此戰若讓他帶兵,縱不敗,也是慘勝。”
皇帝一直將兵權攥緊,此時無形也現了弊端,貿貿然換了旁人去領兵,隻怕難以服眾。
他說完,見簡宿涵不說話,笑著逗她:“若真有此戰,朕出征前便替你把封妃禮辦了,省的回頭捅了簍子,又或者受人欺負,朕不在宮中,你的美人計總不可能對著皇後使。”
簡宿涵有些氣悶,卻又找不出道理挑他的刺,確實,她能走到今日,靠的唯有皇帝,抿唇側身道:“陛下不在宮中,咱們自然就不爭寵了,關起門來自己過自己的日子,隻怕還太平些。”
皇帝道:“真如你所說,那便好了。”
他似乎也不想批折子了,將奏章扔至一旁,想了想,提筆沾墨,在紙上落下四個字——
容璋。
容皙。
皇帝聲音總是偏向不怒而威的低沉,而今看著她說話的模樣,竟也有幾分溫柔:“璋者,美玉也,皙者,無暇也,等日後咱們再有了孩子,男名為璋,女名為皙。”
簡宿涵聽著寓意,覺得這兩個字是用心想了的,她如此挑剔的人,也說不出不好來,拿起紙看了看,斂去深思:“那陛下呢,陛下的名字,可有什麼說頭?”
簡宿涵忽而想起,麵前的男子也是有名姓的,皇帝隻是世人給的一個代號。
皇帝在紙上落下“容子行”三字,而後看了看,又將簡宿涵的名字一並添上去:“沒什麼說頭,且行之意罷了。”
簡宿涵卻是想起了一句詩:春日遲遲猶可至,容子行行終不歸。
這個多災多難的冬日眨眼就過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年新景致,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天氣漸暖時,皇帝便給簡宿涵下了封妃的聖旨,其聲勢浩大,其賞賜之多,無一處不彰顯著盛寵,卻也隻是錦上添花。
眾人這才驚覺,簡宿涵當年還是容華之位時,便已經獨居漪瀾殿,有了四妃的待遇,而今不過徒添個順理成章的名頭,從偏殿遷至正殿罷了。
大容昭靖五年,漪瀾殿簡氏加封月妃,帝賜東珠,予半後之禮,榮寵極致,無出其右。
當日夜間,庶人董氏失足跌落井中,氣斷而卒。
曾經的景和宮婉妃,如今的庶人董氏,她縱已經不得寵,這條命卻還能被有心人利用著給簡宿涵添堵,然沒有人再會去深究,她失足致死的背後是否有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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