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理所當然的道理,為什麼此前沒有發覺呢穀辰大口大口地吸著涼氣。就像破繭而出的蝴蝶,就像就像乘著風從懸崖上躍下的雛鳥,眼前無儘展開的可能性讓穀辰興奮得頭暈眼花,除了手舞足蹈外,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咦”
回過神來時,穀辰突然眼前的人影。
昏迷的紅魚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正愣愣地看著他。女炎使先前似乎被焰流噴射的動靜給驚醒,迷糊中睜眼,隨即便全程目睹了某人腳踏炎輪的飛天情景。那畫麵太富衝擊性,以致於紅魚臉上浮出前所未見的駭然神情,
“呃,這個是”
穀辰心裡叫糟,正急中生智想著要如何解釋,卻沒想到圓瞪雙眼的女炎使搖晃兩下,向後仰倒再暈了過去。
因諸如這般的因緣,穀辰再次踏上石鬆林地表時已是大半時辰後的事情。
把他帶出地穴的當然是女炎使。不知是否被二橘奪取光球的後遺症,蘇醒後的紅魚精神有些恍惚。也或許太過匪夷所思的緣故,某人腳踏炎輪飛天的那段,被紅魚直接當成噩夢處理。
“真是的,居然會夢到你也能用炎飆,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紅魚揉著腦袋,露出宿醉未醒般的艱難神情。
“喂喂,我把你扛到縱穴那邊就累得倒下了啊,把我叫醒的可是你哦”穀辰故作糊塗地聳聳肩膀。“再說炎飆不是紅魚姑娘你的天賦技嗎其他人沒可能會用的吧”
“那當然。”紅魚輕哼了聲。
先前女炎使施展炎輪噴射衝出地穴時,穀辰便趁機向她打聽了有關這招的詳情。
從治愈腳傷的小愈水到恢複蘊力的滌塵水,還有向導救護等等,此番蟻巢冒險期間紅魚可以說欠下某補師相當多的人情。大概是想多少還些人情的緣故,紅魚勉強跟穀辰透露了“天賦技”的事情。
基本上來說,拓荒者之所以能發揮匹敵荒怪的實力,都離不開蘊器靈武的支持。按輸出傷害的屬性來劃分,靈武大致可分成戰武係和梵法係。像使用雷劍的飛燕便是戰武係的代表,而使用炎杖的紅魚便是梵法係的代表。然而無論是飛燕的雷走雷切,還是紅魚的炎蜂炎駒,都非得以靈武為媒介才能施展出來,這也是幾乎所有拓荒者都把靈武當成半身般加以珍視的原因。
“戰武技”和“梵法技”都非得依賴靈武,然而這也並非絕對。
就像荒怪能使用種種天生異能般的,拓荒者中也有極少數覺醒了“天賦技”的異質存在。天賦技不需要以靈武為媒介,因而也全無固定的形態,但僅靠拓荒者自身蘊力流轉就能施展出來,則是“天賦技”的最大特征。
天賦技也並非何等逆天強悍的存在,甚至可以說大多數都是像“炎飆”這般的輔助技能。然而既使靈武損壞也不影響施展這點,往往成為拓荒者們保命的底牌。無論遭遇何等強敵,隻要保住性命就能有再度挑戰的機會,就這點意義來說,天賦技可謂拓荒者攀上頂峰的階梯。
按照紅魚的說法,規則外的三大劍宗姑且不論。拓荒者中的頂尖高手,差不多都有著獨自賴以保命的天賦技。雖然有關其天賦技的具體詳情都是絕對機密,不過目前可以確信的,曆史上從來沒出現過相同的天賦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