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一次摧毀整群石怪的威力,這樣厲害的蘊器毫無疑問會引來有心人的覬覦。而且既然鄔真都把那件蘊器價值給上升到攸關領邦安定的高度上來了,那對不希望看到領陽領安定的某些勢力來說,那件蘊器當然也會是非常紮眼的存在。
這樣一想,飛燕頓時緊張起來。
“那件蘊器目前被慎重保存在常夏宮,應該不會被人輕易搶走才是。這種場合下需要護衛不是蘊器本身,而是製做蘊器的坊師。”鄔真搖搖頭。削鐵如泥的寶劍和鍛造寶劍的鑄匠,到底誰更重要用膝蓋想也知道。
“雖然姐姐今次下達緘口令了,但既然公子已就任少監司,那就算想瞞也瞞不了多久。何況公子在造物上才華卓絕,隻要格物坊上了軌道,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黎陽領乃至商離朝中倍受矚目的坊造新星吧?”
“那當然。穀辰可是很厲害的。”飛燕欣然點著頭。雖然多少猜到女司書要說什麼,但畢竟自己追隨的對象被如此讚譽,站在從者的立場當然不可能不高興。
“到那時候為止,衝著公子的造物成果甚至其本人而來的勢力想必會越來越多吧?因而必須從現在起加以提防才行。”說著鄔真有些無奈地看向樓上書房的方角。“不過我們家坊主,似乎是那種比起風險更重視自己興趣的類型,所以這方麵上就隻有靠我們來想辦法了。”
“說、說得沒錯。”
想到穀辰此前諸般輕身犯險的實例,飛燕想反駁也沒法開口。
“我也好阿妮也好,都是踏足職場便再無用外的人。格物坊裡能護衛公子乃至商館周全的人物,除了飛燕你以外再無彆人。”鄔真深深望向女劍士。“我想拜托的,就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