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差不多就是這樣。”
穀辰曖昧回應著。要解釋天賦技跟梵能樹的關係太過麻煩,而且乘黃人恐怕很難接受先民遺產的概念,今後就乾脆把自家的炎飆歸類到蘊器機能上好了。穀辰低頭看向腳底,想著回去後要不要乾脆做雙有模有樣的蘊器靴來裝備。
“蠻厲害的嘛,居然能做出和‘炎飆’一樣的蘊器。”
女炎使的聲音裡多少帶著欽佩的味道,但並無懷疑。也多虧拓荒者們對鑄器造物卻一竅不通,穀辰這番邏輯上漏洞百出的解釋才得以成立。
“抱歉,應該早些跟你說的……你沒有不高興吧?”
“當然不高興,‘炎飆’可是我的獨門絕招。”女炎使哼了聲。“不過既然做出來了那也沒辦法。隻限穀辰用的話我還能接受,但再給彆人做的話我可不接受。”
“應該不會啦。”穀辰鬆了口氣。得到女炎使的諒解比預想來得容易,甚至讓他油然生出感激來。“畢竟炎飆又難控製又耗損蘊力,尋常人根本沒條件用,能用炎飆的有我和紅魚就夠了。”
“隻有我們倆人嗎……嗯,那樣也行。”
紅魚沉吟數息,俄然間莫名高興起來,舉起炎媧杖下令懸停。
“好了穀辰,現在高度差不多可以了。”
“哦……哦。”
穀辰依言停下,邊謹慎控製著腳底炎輪的噴射,邊低頭看向下方的山寨。
此刻兩人懸停在山寨上方百米左右。居高臨下的俯瞰,讓穀辰清楚看到山寨後方崩塌岩洞的陰影,以及從那裡如瘟疫般擴散開的破壞痕跡。
物怪姑且不論,從自然蘊生的荒怪對人造物都有著近乎本能的排斥,會無差彆襲擊踏進地盤的商旅馱隊。而鬼岩種的本質和荒怪相似,但那巨大體格跟質量卻賦予其足以摧毀城池的狂暴能量。
按紅魚說法,這頭鬼岩種還是虛弱到極點的狀態,但短短數刻鐘已令山寨近乎半毀。要是等其恢複元氣,那造成的破壞恐怕更是難以想象。
“我要準備構築法式了,穀辰你要保持穩定。”瞥著下方的鬼岩種,紅魚也難掩緊張。“想施放神燁必須解放炎媧,但十之會讓我耗儘蘊力。到時候不管結果怎樣都要立即脫離戰陣,明白嗎?”
“明白。”穀辰瞥向山寨腳下的石鹿,甲士槍使那邊做好撒逃的準備。正想點頭的穀辰冷不防注意到紅魚話中的奇妙詞彙。“不過,解放炎媧是?”
“嗯,炎媧杖……比較特殊,希望你不要被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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