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郵寄,光運費和安保費就讓唐寧夏略感心疼,不過為了紅毯效果,這錢該花還得花。
明照聽說了衣服和珠寶的價格,哭笑不得。
“說實話,穿了這些我怕自己不會走路了。”
他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麵前的紅寶石手鐲,手鐲在匣子裡不動分毫,他卻覺得這一碰帶走的紅寶石分子都價格不菲。
這東西戴在他手上,他恐怕得隔一秒看一眼,生怕磕了碰了臟了。
謝沂輕輕撫摸著明照的後背,看他好奇的打量那些珠寶:“我也沒想到我媽這麼大方,把自己箱子裡的東西都送過來了。”
不過伊茲的收藏還有很多,這些隻能說是九牛一毛,她甚至都不著急要回去。
明照縮回手,又看了看更加光彩熠熠的耳釘。
“其實在我僅存的印象裡,伊茲阿姨應該會有點不好相處,但現在看,她貌似很熱心,也很愛你。”
他對伊茲的印象,自然更多來自謝聞卓。
那時候在謝家,謝聞卓當然會偶爾跟明婉迎談到前妻。
一談起,謝聞卓必歎氣,說伊茲太強勢,太有個性,太獨斷專行,他們之間有很大的文化差異,可伊茲根本不願意妥協。
他說在伊茲麵前,他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沒有說話的餘地,結婚後時常感到壓抑。
明婉迎隻能安慰他,對他說都過去了。
明照偶爾在房間裡走動,聽一嘴,就記在心裡了。
可現在親自接觸,發現謝聞卓的說法偏頗的厲害。
謝沂笑了,他的手沿著明照的脊背一路向下,停留在他腰部,探進T恤裡,留下指印:“我媽啊,要找對方法相處才行,不過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這麼熱心。”
明照在把玩珠寶,而他在把玩明照。
他眼裡存不下珠寶,滿心都是身邊人。
明照被他弄得癢,扭了扭身子,背過一隻手去,按住了謝沂的手腕:“那你教教我,怎麼相處。”
“嘖。”謝沂發出意味深長的一聲,然後雙手攬住明照的腰,一用力將人扯進了懷裡。
他貼著明照的耳朵低聲道:“兒媳婦這就想著討好我媽了?”
明照耳根微紅,氣惱道:“謝沂!”
他沒謝沂力氣大,一時間掙不開他的懷抱。
謝沂摟緊明照,在他耳垂上輕咬一口,才慢悠悠道:“你要是喜歡這些珠寶,我讓她送給你,她送你是應該的,見麵禮嘛,不過你收下可就不準反悔了,我告訴你,我們家家規很嚴的,到時候你想逃跑都不行,會被人抓起來送到我房裡,被我好好教育。”
明照聽著,身子輕輕一顫,耳垂被他咬的又熱又潮。
謝沂自然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反應,咽下溢到唇邊的笑,繼續欺負人:“想知道你會被怎麼教育嗎?我家的莊園可跟這裡的小公寓不一樣,那有很多空房間,還有閣樓,閣樓上很暗,聽說祖輩們用來關不聽話的小孩子,牆上還掛著樺條和馬鞭,到時候把手捆在房梁上,不管哭的多慘,樓下都聽不到,沒人來救。”
謝沂側頭看明照,望著他漂亮的眼睛,揶揄道:“怕不怕?”
明照被他意有所指的淫|詞浪語弄得雙腿發軟,呼吸急促,耳根越來越紅,掌心全是汗。
他眨眼看著謝沂,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雖然知道謝沂在胡扯,但他腦海裡還是難以抑製的出現了畫麵。
小閣樓,木質房梁,踮起的腳尖,牆壁的樺條……
明照很想罵自己不爭氣,但手指還是情不自禁的探到身後摸索。
他抵著謝沂的胸膛,眼睛濕漉漉地凝視他,睫毛輕微眨動了一下,潤紅的唇微啟,喃喃吐出一個字:“怕。”
這下輪到謝沂把持不住了。
明照很有勾人不自知的本領,他一邊用澄澈乾淨的眼神看著你,一邊又用氣聲說著這麼柔軟的話,像一汪暖流在人心底蕩漾,攪得人抓心撓肝,不甘寂寞。
謝沂眸色深沉,摟著明照的手更加肆無忌憚。
“怕怎麼辦?”
他餘光一掃,已經瞥向半闔著房門的主臥了。
明照扭著身子,轉過頭,眼眸微垂,一隻胳膊環住謝沂的脖頸,鼻尖蹭著謝沂的鼻尖,輕聲軟語:“那就,不跑了。”
謝沂隻靜了兩秒,便一用力將明照抱了起來,好在明照有先見之明,及時勾緊了他的脖頸。
“哎!”饒是如此,突然地動作還是讓明照急促地叫了一聲。
謝沂抱著他,還能一蹲身,騰出手從珠寶匣裡取走了那個紅寶石手鐲。
他抱著明照進了臥室,將明照放在床上,把紅寶石手鐲曖昧地塞在明照唇瓣間。
明照唇尖輕夾著紅寶石,無辜地望著他。
謝沂一邊脫T恤一邊用目光暗示他細白的手腕:“怕你對這玩意兒太陌生,提前熟悉熟悉,戴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