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著明婉迎上樓休息,明照回到房間,火速衝了個澡,然後換了套衣服,裹上厚厚的外衣,遮的隻露兩隻眼睛,迫不及待地衝出了房門。
劇組不少演員都住在他同樓層,所以明照這一路走得心驚肉跳,生怕誰突然從門裡出來,把他給劫了。
好在短短的幾十秒,走廊安靜的很,並沒有人出門。
他逃也似的進電梯,下樓,出酒店,左顧右盼幾下,快速上了車。
黑車隱匿在冰雪封城的黑夜裡,將他一路送到了謝沂所在的酒店。
幸好冬天大家穿的都多,酒店大堂沒人攔他,也沒人注意他。
他撫摸著兜裡的門卡,上了樓,輕輕刷開謝沂的房門,然後警惕地向身後望了幾眼,才做賊似的“滋溜”鑽了進去。
謝沂正在衝咖啡,看到明照灰溜溜的姿態,唇邊勾起一絲笑。
他放下咖啡壺,朝明照走了過去。
明照在門廊扯掉圍巾帽子,又脫了羽絨外衣,露出裡麵乳白色的寬鬆毛衣。
他臉頰被凍的微微發紅,唇卻被呼吸的濕氣熏的瑩潤,見謝沂走過來,他開口:“我......”
一句話沒說完,謝沂突然伸出根手指,抵住了他的雙唇:“噓。”
明照不明所以,睜大眼睛望著他。
謝沂卻伸手去解他的褲子,將他推搡著抵在了牆上,啞聲道:“怎麼來這麼晚,一會兒我老婆該回家了。”
明照:“?”
明照:“......”
怔愣一瞬,他就聽出來謝沂在玩什麼了。
明照微微眯眼,薄薄的眼皮顯得他的情態非常撩撥慵懶。
他是做演員的,這段戲還是能接上的。
明照手一抬,佯裝生氣推著謝沂的胸口:“你老婆回來還叫我乾嘛?”
謝沂呼吸急促,已經將他外褲的紐扣和拉鏈鬆開,手也滑到毛衣裡,撫摸著腰肢。
“所以咱倆快點,彆被他發現了,他愛吃醋,少不了跟我鬨。”
明照揪住謝沂胸口的襯衫,背脊抵著牆壁,饒有興致的看著謝沂,眼神上下打量:“你隻管他吃醋,我呢,你不怕我跟你鬨?”
謝沂輕哼,傾身抵住他的鼻尖:“你懂事兒,你乖,快點,沒時間了。”
強大的專業素養讓明照沒有出戲,他勾住謝沂的脖子,故意吊著他,讓酒精在血液裡肆意拱火:“我可是洗過澡來的,你老婆回來,聞到味兒怎麼辦?”
謝沂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確認是吹乾後再出門的,這才一用力,勾住明照的腰,挑眉道:“那怎麼辦,去外麵?”
明照雖然陪他演的儘興,也足夠放的開,但聽了謝沂的意有所指,他還是被刺激地繃緊了全身肌肉。
明照瞪他:“你就這麼怕你老婆?沒出息,我要去找彆的哥哥了。”
謝沂低笑,故意撞了一下他:“不許。”
他說罷,又親了親明照的唇,重複道:“我不許。”
兩人很快就胡鬨到了床上,床邊淩亂甩了好幾件衣服。
明照的毛衣被摩擦起了靜電,兩人手指相碰的時候,還被重重地電了一下,恍惚起了電火花。
明照抽氣:“你老婆肯定在罵我們了,你跟我做完,還怎麼應付你老婆啊?”
謝沂將他塞進被裡,雙手壓在頭頂:“我有沒有能力應付兩個,你應該最清楚了。”
明照扭身,調整到最舒服的姿勢,眼尾一抬,仰著脖頸,去追謝沂的唇。
好不容易夠到,親了一下後,他舒服地吐息,軟聲道:“好哥哥,再給我投一部戲吧。”
謝沂挑眉,問道:“喝酒了?”
還挺能加戲。
明照嘟囔:“全組都喝了,我哪能不喝。”
還沒有喝醉,隻是精神更亢奮了些。
謝沂去咬他的唇,似懲罰又似調情,啞聲道:“你再乖一點,要多少戲我都投。”
明照直被他吻的嘴唇微腫,緊緊摟住他的脊背。
一直到淩晨兩點,所謂的老婆也沒回來。
明照清洗過後,饜足地躺在謝沂懷裡,眼中含笑:“原來做被包養小明星是這種感覺。”
謝沂用餘光看他。
明照感歎:“還挺好玩的,我演的像嗎?”
謝沂轉過頭來望著他,問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明照:“嗯?”
謝沂兩根手指抵在他額頭,輕彈了一下:“看多了吧你。”
明照卻執著起來:“不像嗎,不都是這樣嗎?”
謝沂:“彆以為有錢人都是傻子,糊弄什麼聽什麼,他們都可精了,想從他們身上得到點東西,付出的遠比想象的多,你以為上上床就完了?隻有老公才能你要多少戲都投。”
明照從他懷裡鑽出來,跨坐在他腿上,挑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望著:“謝總,你那麼了解有錢人怎麼包養啊?”
謝沂抓住他的手指,放在掌心揉捏:“我那些表兄弟們,沒什麼好東西,已經是腦子不太好的人了,但對自己的資產,盯得比誰都狠。”
明照唇邊帶笑:“出淤泥而不染啊謝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