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聯係你,就找我。”琴酒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放在茶幾上,然後走到星見麵前,居高臨下看他,“三個月了。”
“彆啊……”星見訕訕的笑著,想伸手去拉他的袖子,求琴酒收回成命。
翹班時間三個月,感覺隻過了三天一樣。
看著抬眼望著他一臉懇求的少年,琴酒一手按在了他的腦袋上。
刺頭依舊是那個刺頭,還沒長多長,但星見的膽子好像長了不少,腦袋被他掌握在手裡還敢笑嘻嘻的看他,要是以前早就扭成麻花跑了。
星見的眼睛亮亮的,雖然知道他是裝的琴酒還是沒忍住手一頓,加大了力道把星見按得東倒西歪。
“你說的三個月,怎麼?又要反悔?”
自知理虧星見也沒好說什麼,隻是小聲嘟囔,“哪兒有……三個月過得也太快了吧。”
十幾年轉瞬即逝,好像和宿儺拌嘴還是昨天一樣……好像也確實是在昨天。
他情緒又忽然低落下來,低著腦袋繞開了琴酒的手,“好吧好吧,我這個星期內就回去。”
琴酒走之前檢查了一下星見的房子,在確認沒有監聽器後就離開了。
抱著鈴蘭,星見往臥室走去,“所以他到底來乾嘛的?”
給亂步回了消息,說明天回去橫濱之後他就鑽進被子睡覺了。
現在不回去以後也得回去,見了亂步之後就去港\黑吧,順便看看中也。
*
第二天一早星見就接到了中也的電話,但當時他還在夢裡睡得正香手機也靜音了,完全沒聽到。
昨晚死活睡不著,可能是因為對夢都產生ptsd了,他生怕眼睛一閉一睜看見那什麼玩意兒山神或者是羂索。
硬生生在床上躺到了天邊泛起紅色才撐不住,眼睛一閉睡死過去了。
直到快中午了才從床上迷迷糊糊爬起來,洗漱好之後就開始滿房間找手機。
最後在床底下找到了手機和壓著手機的鈴蘭。
“……你在乾什麼寶寶?”
“……”鈴蘭閉上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他一眼又閉上,高冷的樣子像極了琴酒。
以後絕對不能讓琴酒接觸到鈴蘭了,他怎麼還傳染啊啊啊啊!
“乖,快出來,把手機給我。”
他從來沒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過話,但麵對可愛的橘貓星見說的可順嘴了。
哄了好半天鈴蘭才終於從床底出來,解救出了它爪子下的手機。
還沒等星見鬆口氣,他低頭一看,手機亮著,正在通話……
“………………”不、不是吧。
那邊的人也發現這邊終於沒動靜了,磕磕巴巴的開口,“那、那個,你來橫濱要我來接你嗎?”
“……”麻了,怎麼會是中也。
因為太尷尬不敢開口,中原中也還以為他又不想來了,連忙說道:“把鈴蘭帶上?”
“彆,住口吧。”救命,他全都聽到了。
輕咳兩聲,星見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生硬的繞開了鈴蘭這個話題。
“那中也你什麼時候來接我?”
“哦哦。”好在中也懂他,順勢說了下去,“我下午四點的樣子把事情處理完就來接你吧,正好一起吃晚飯,我定了家中餐。”
一聽有吃的,星見兩眼放光,剛剛麻木的語氣都歡快起來,“好呀好呀!我等你!”
回來之後的第一頓飯,十幾年了啊,他吃了十幾年的野味,早都吃膩了,但如果能把宿儺一起打包帶回來,他願意豪擲千金為他包下一家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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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星見翻出家裡的菜譜,開始找回丟失的廚藝。
吃完午飯之後他準備帶著鈴蘭出門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