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開進東京還沒多久,五條悟就發來了消息。
【無證老師】:來東京了,是想老師了嗎?
【傲天】:我身上沒安定位器吧……
為什麼剛進來五條悟就知道了。
【無證老師】:‘窗’發現你了哦~
為了以防萬一,星見還是釋放出了咒力覆蓋在了宿儺手指上,以免出現什麼意外,被發現了很正常。
但以前東京隨便進,也沒被‘窗’報告過啊。
所以,他這是被‘窗’列為重點關注對象了嗎?為什麼?
【無證老師】:把人安排在東京周邊監視還是有用的嘛,傑居然還說我是變態!
藤原星見:……是變態沒錯了。
完全沒有跟這個變態繼續再聊下去的欲望,星見放下了手機,抬頭就察覺到琴酒正直勾勾盯著他看。
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了紅燈前,也不知道琴酒盯了他多久。
明明什麼都沒做,但就是莫名心虛,“乾嘛?”
綠燈亮起,琴酒發動車子,半晌後才開口。
“業務挺忙的。”
“……”
什、什麼意思?嘲諷他呢這是?
藤原星見沒有回話,轉頭看向窗外,又給他扣帽子,才不會接呢。
——
車輛駛離城市開進了山裡,沒過多久就見到了遠處的一座建築。
從外觀來看是一座廢棄的實驗基地,在森林的樹木之間藏著,隻能越過樹尖看到一點房頂,破敗的外觀上爬滿了青苔和樹藤,望過去毫不起眼。
現在這裡被琴酒用來當他的私人辦公室了,也是一點不講究環境。
這裡地處偏僻,琴酒說這是隻有幾位待在組織多年的高層成員才知道的地方,很安全,沒有人會來。
外圍沒有守衛,但隱秘的角落裡都安裝了攝像頭和感應器,一但有人出入馬上就會被記錄。
進去之後再想偷偷出來恐怕就困難了。
人販子拐賣就會把人拉到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
跟在琴酒身後進入基地,他頗為新奇的到處張望。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裡麵大部分地方都沒有修繕,跟表麵看著一樣的無趣破敗,空蕩蕩的。
腳下踩著的是水泥地,牆壁開的小窗上幾乎都沾著泥巴,把透進來的光線變得灰蒙蒙的,還能看到清晰的粉塵在空中飄散。
唯有最儘頭的那一間。
那扇門跟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從遠處看著都不像存在於一個圖層的東西。
那裡應該就是琴酒的辦公室了。
“這是隻修了一個地方嗎?夠省事兒的啊。”
隨手將煙頭丟到一旁堆積的碎石裡,琴酒又從包中摸出煙點上,聞言隻是點點頭,沒做回答。
藤原星見從後麵看著他,隻能瞥見高挺的鼻梁和燃燒的火星子。
這附近沒有路能將車開上來,他們是走小路上來的,從下車到現在,琴酒起碼抽了有三根煙了,這是第四根。
星見快步走上前和他並列,“你煙癮好像變大了。”
“畢竟人心煩的時候,就需要一些能夠讓內心平靜的東西來緩解。”一邊說著,眼睛一邊看向他,接著俯身朝星見的臉吐了口煙。
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舉動。
捂著鼻子迅速後退,但煙味還是不可避免的鑽了進來,藤原星見的後腦勺瞬間就開始影影作痛了。
本來就有些暈車,聞到煙味更想吐了。
“那些資料又不是我想偷的,我隻是個卑微的打工人啊,覺得心煩你就去搞森鷗外,可彆這樣弄我。”
琴酒停下腳步看他,“怎麼弄你?”他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