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隻好找了和肥前很熟悉的陸奧守,也是她很信任的初始刀去傾訴和詢問這件事。
“陸奧守,肥前他這是怎麼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不搞清楚我很難安心啊。”
聽到主人的追問,一向爽朗大氣的陸奧守吉行這會兒也是一臉的糾結為難:“呃……啊,這個嘛……”
吞吞吐吐不乾不脆,還眼神遊移一副想找借口搪塞的模樣,鬱理哪裡還看不出問題來。
“你果然知道。”她眯起眼,伸手揪住打刀的前襟很不滿的湊過去,“知道還不肯告訴我,我們還是不是親密的戰友了,說好了要一起展望未來的呢……等等,未來?”
忽然就意識到什麼關鍵點的鬱理一下子卡殼,她想起了自己以前秋水出事時刀劍們表現出來的異常反應,肥前這會兒的表現雖說和那時的他們不同,但給她的感覺卻是異曲同工。
鬱理揚起頭,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初始刀:“所、所以……”
啊啊啊,果然!事情兜不住了!
陸奧守心裡大喊,快要頂不住主人那眼神壓力點頭承認之際,來自現世的一通緊急電話中斷了鬱理在本丸的忙碌。
不,與其說是緊急電話,不如說是噩耗突降。
“你說什麼!?媽媽被人綁架了——!?”
因為震驚恐慌而直接變形的失聲尖叫在星宮宅內響起。
驟然收到家中的電話,弟弟在說話時那無法作偽的驚慌哭腔已然證明這不是玩笑:【我早晨上學時,阿姨說要出去買做粽子和柏餅的材料,可是等到了晚上她人都沒回來……打電話叫回來加班的爸爸,一個匿名短信突然就發到爸爸手機上,說有封重要的郵件要他看……】
鬱理很快就收到了同樣內容的轉發郵件,裡麵是一個隻有三分鐘不到的視頻,可視頻中的內容卻讓她整張臉都森冷起來。
視頻畫麵裡正是她的媽媽,隻是她被人綁在光線昏暗的屋子裡,看不清周圍的布置和景色,隻有頭頂慘白的燈光照著她被反綁著手腳扣在椅子上徒勞掙紮的模樣。
【你們是誰?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如果是想要錢……唔唔唔!】
婦人發髻散亂,妝容都有些花了,聲音很恐慌,害怕得幾乎要哭出來,隻是也就來得及隻說上這幾句,就被因為拍攝視角問題照不到臉的一個黑衣大漢粗暴地用布條塞住了嘴。
鏡頭裡又出現另一個拍不到臉的男人,隻看得見他脖子以下的上半身將畫麵遮擋得嚴嚴實實,然後低低笑著開始說話。
【很抱歉用這種方式來聯係您,星宮大師。但我們也沒辦法,誰讓您身邊的安防措施過分厲害了些,我們幾次暗中入侵都沒找到機會,隻能另外想辦法來接觸您了。】
【您的母親留美子夫人,真的是個大美人呢,難怪能生下更加美麗動人的您。如果不想這位美麗的夫人出點什麼事的話,報警這樣的傻事最好不要去做哦。】
【不不不,請彆生氣,我們並不打算傷害您的家人。特彆像您這樣的國之瑰寶,那是要珍而重之仔細照顧才是真理。我們隻是想讓尊夫人引您過來這邊一趟,我們有一場大宴需要您幫忙,不得已才用了點小手段,還請您不要介意。】
看似謙卑卻傲慢的話語,帶著敬稱卻一直在命令。可能是覺得演得滿足了,視頻裡的人語調一變,徹底恢複了原有的高高在上。
【今天晚上十二點,鐮倉十三號碼頭,你一個人來。如果發現有其它的小動作……】
男人身後傳來婦人被摑耳光的悶哼,他愉悅地笑起來。
【你肯定明白後果的。】
視頻在這裡徹底結束。
“主上!”一直緊盯著鬱理的長穀部驚叫一聲,立刻抓起她的手,“請冷靜一點,會有辦法的!是您的話一定有辦法的!所以請不要傷害自己!”
長穀部強硬又小心地打開那隻手,掌心裡是被指甲掐陷進皮肉裡的細小傷口,此時正不斷地溢出血珠。
“我來。”長穀部看得心疼之際,白山吉光上前一步,靈劍的手指間溢出點點白光,很快修複了主人掌心裡的傷口。
鬱理對這些卻不聞不問,她的眼睛始終盯著視頻畫麵的最後一格,唯有聲音冰冷:“陸奧守。”
“……在!咱在的!”被點名的初始刀一個激靈,立刻高聲應是。
“這就是肥前還有你們一直在向我隱瞞的事對嗎?”
現場一下子陷入沉默,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隻有白山吉光在這時抬頭,坦蕩承認:“是的,因為不能改變曆史,所以我們不能告訴您之後的未來。”少年的容貌精致,聲調裡卻缺乏人情味,隻是理所當然地對她道,“主公大人,請您守護好原本的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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