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家夥不記得她自己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每次宴會她隻要喝酒稍一喝多都會出事,最坑的就是很多時候那些粉寶石就是從這裡冒出苗頭的。
如今二刷遊戲,鬱理怎麼可能會留下這麼大的破綻?
直接它堵死,彆說喝一杯意思一下,就是碰都彆想她去碰。
“你們這些人……”鬱理也不是沒法子治他們,“再像這樣朝我一個弱女子頻頻勸酒,我就當你們全都彆有居心,罰你們遠征內番一條龍了。”
起哄得正開心的一群刃集體卡殼,不光是因為主人剛剛說的勸酒責罰,更是因為她那自稱的“弱女子”。
主人,您把這個標簽往自己身上貼真的都不心虛嗎?
心虛什麼?鬱理本人表示一點都不會好嗎?
都是在一起相處了不少年的老夥計了,她從當年一個青澀的啥都不懂的小宅女混到如今的大佬位置,在座的都有功勞,特彆是她現在表現出來的厚臉皮,那都是跟平安時代的爺爺刀們一點點耳濡目染學回來的啊。
麵對部分部下質疑的眼神,大佬鬱那是老神在在的低頭呼喝,期間還不時抬頭吩咐近侍幫她取菜遞水,那種平安老刃們獨有的風流淡然(不要臉皮)讓一眾刀劍們過分眼熟到痛心疾首。
都是被那些千年老頭給帶壞的!
這一番明言敲打,勸酒黨們終於死心消停,開始自行組隊吆喝著推杯換盞,宴會熱鬨依舊。
鬱理沒有在裡頭坐在到最後,感覺自己吃得差不多了,就放下筷子擦手起身,屋裡的酒氣熏人,她想出去透氣了。
作為主君,她想何時離席不需要跟誰通知。
下首處,作為近侍的鶴丸看她起身離開,也是立刻跟上。
“怎麼出來了?”察覺到他跟著一起的鬱理站在門口回身看他,“我這邊沒什麼事了,你回去繼續吃吧。”
鶴丸搖頭:“哪有把主君丟開,近侍隻顧著吃喝的道理。而且我也吃飽了,您是打算上樓休息對吧,我送您。”
太刀眉眼含笑,望過來時雪白的長睫還俏皮地眨了眨,有些可愛,更透著體貼。
這樣的姿態讓鬱理怔了怔,忍不住就想起沒出事前跟鶴丸的相處,明明這次自己成功和對方保持剛好的距離,讓驚嚇鶴變成正經鶴,偏偏又不自覺地希望鶴丸不要一直那樣恭恭敬敬的。
“好吧。”最後她還是答應了。
畢竟近侍就是負責這些的,等他把自己送到二樓就打發他回去鬆快吧。
隻是等她登上二樓,看到自己起居室裡的那麵等身鏡時,上午那通被遺忘的尷尬事瞬間又被回憶起來。
鬱理僵在了原地,在鶴丸就在她身後的現狀下愣是邁不進屋門。
她這一凝固,就聽到了後麵近侍沒忍住的悶笑聲,顯然鶴丸也明白她這會兒是為什麼。
“不許笑!”沒被酒氣熏紅臉的鬱理這會兒羞惱紅了臉,柳眉倒豎地怒瞪他,“彆忘記我之前跟你說什麼!”
“記得記得,保證不會忘!”鶴丸舉起雙手帶著笑腔連連保證,本就精致的眉眼在燦爛的笑顏下漂亮得教人移不開眼,他雪睫下的一雙金眸卻是一片溫柔,“其實您也不用這麼緊張的,我的羽織能被您喜歡我隻會感到開心,這說明您對我這個人也是挺喜歡的對不對?因為如果討厭根本不會做這種事嘛!”
“誰、誰喜歡你啊!注意你的措辭鶴丸國永!”鬱理臉更紅了,緊張之下人設又出現崩塌,“好了,你記得這事就好。現在你可以走了,我要去休息了。”
“是,是。”鶴丸分順從地連連應道,“那我走了,主公晚安。”
見太刀終於轉身往樓梯口方向行走,鬱理站在門外臉色複雜,有點糟心又有點“今天終於結束了”似的鬆了口氣。
結果剛籲完氣,那邊快要到樓梯口的刃突然就停下了來,半途轉身:“主公。”
“乾,乾什麼?”正想進屋的鬱理又僵了一下,停下來看他。
簷廊下紅彤彤的燈籠整齊地高掛著,燭火將籠布的紅色隔空映在了雪發雪衣的太刀上,襯得他原本仙氣飄飄的玉鶴之姿多了幾分融融的暖意。
他抬起手,像是說悄悄話一樣半擋在嘴邊:“其實您要是喜歡的話,不隻是羽織,我也可以打包借的,不用還。畢竟鶴丸國永整把刀都屬於您了,我這隻鶴當然也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刷遊戲和第一部那會兒格局不一樣了。
一個一個來什麼的,已經沒有了。
鬱理各方麵的等級提高了,理所當然修羅場的等級也更高了(還更隱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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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收藏真的是越來越少,有點心酸來著,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