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第 122 章(1 / 2)

刀劍攻略Ⅱ 同仁坑 8930 字 7個月前

賽馬很刺激。

反正在跑馬場裡跟長義賽過一場的鬱理挺上頭的,一直到近侍過來喊人才意猶未儘消停下來。

並且真的下定決心,回頭就給自己買輛跑車。

四個輪子肯定要比四條腿更刺激啊,必須得安排!

大概也因此轉移了大半注意力,所以她為了粉寶石的事浪費了整整一天時間還一無所獲之後竟然沒多少失落,晚上一沾床就睡著了。

甚至第二天她還有心情跟著部隊一起出陣。

昨天騎馬騎爽了之後她也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打從知道這遊戲重啟的最初她就一直抗拒主動攻略的事。

披上人設跟刀劍們保持距離刷全員親友成就什麼的都是下意識的借口,她就是不願意乾這種欺騙感情的事,哪怕髭切特意明示她可以對他們隨心所欲她也不想這麼做。

可是現世那邊的精神壓力也確實很重,她迫切地想要本丸的大家跟她一起回去也是事實,因此麵對這個獎勵誘人的任務,鬱理選擇了鹹魚處理。

啊,獎勵很好她也非常需要,如果真的有刀可以跟她一起回去她也非常高興,但拿她的良心去換什麼的就算了。

——畢竟仔細想想,好像也沒到拿不到獎勵就快死的地步,隻是情緒上會出現點崩潰。

應該……也不算什麼大事吧?反正長義君的那通賽馬邀請也給她指了條明燈,想發泄焦慮也不是隻有拿任務獎勵這一種辦法不是?

放棄任務,靠她自己也可以的!

心裡麵轉了一堆念頭,從前一天剛收到任務的激動,到暗戳戳選目標卻全倒在自己的良心下,最後重新冷靜選擇心痛放棄,鬱理的一係列心緒起伏可謂過山車般起伏不定,但是麵上卻丁點也看不出來。

這會兒還已經和出陣部隊一起出現在前線戰場了。

“痕跡很新,儘管做了偽裝,但太粗陋了。”

接近黃昏的山林裡,拍掉手掌上的泥土,檢察完地麵痕跡的鬱理直接起身說道。她一身純黑的戎裝,身後是一眾已經染血的六振刀劍。

“預測敵軍剩餘刀種以打脅薙為主,數量不超過十刃,已經兵分兩路逃散開。”

說著自己的預判內容,鬱理迅速製定之後的作戰方針。

“宗三、水心子、不動往東南方,剩下的隨我去另一條道,追擊的時候小心陷阱,之後在指定好的地點彙合。務必全部清除。”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都不自覺地染上一抹冷酷。

“是!!”身後是整齊的應諾,一行人直接分成兩隊朝著指定路線追擊而去。

水心子半路上偏頭看了奔向另一方向的主人一眼,仗著高高的豎領掩去了佩服之色,雖然不想承認,自家主君在偵察方麵的本事一點都不遜色本丸裡的那些專家……不,應該說是最厲害的那個,她的預判幾乎就沒錯過,不想佩服都不行。

可惡,作為刀劍男士卻輸給人類什麼的果然還是好丟臉,遲早他也能這麼厲害的!

有著主人的精準預判,加上部隊進戰場前就已經將行軍地圖背熟,這種清剿殘兵的任務其實一點都不困難。

沒得到極化許可的水心子都覺得挺輕鬆,和他同隊的極打和極短自然更不在話下,至少水心子自己是這麼想的。

然後……

“宗三,怎麼就受傷了?”

清完殘兵部隊,眾人彙合在一起時,鬱理看到了肩頭掛彩的宗三左文字。

傷口在左肩,被血跡暈開的範圍覆蓋了整個肩頭。

這個合戰場難度不高,按理說以宗三修行歸來的身手應該是無傷回來才對。

“不小心踩中陷阱,中了一箭。”當事刃垂頭低聲回答,聲音極為冷淡。

“不是的,是我!”水心子慌忙站出來,“是我沒注意踩中了陷阱,宗三為了救我才受的傷!”

就算有衣領擋著,少年漲紅的臉還是清晰可辨,實力不濟拖同伴後腿讓水心子很是羞愧。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動行光見狀寬慰,“你還沒去修行過,當時的情況確實沒辦法反應過來。”

鬱理沒去糾結這些,隻是皺眉上前:“沒吃治療的食物嗎?”

“用不著,這種小傷不需要浪費那些珍貴的靈食。”宗三輕輕搖頭,抬頭望向天空,“馬上要天黑了,我們還沒尋到敵將本陣呢。”語氣依舊淡漠,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那也不能放著傷不管!”鬱理的眉頭皺得更緊,甚至還有點氣,她知道宗三因為那天不肯坦白的事跟她鬨彆扭,可也不能拿受傷也不肯處理的消極態度撒氣搞事啊,“天一時半會兒不會黑,太陽下山前我會領著隊伍衝破本陣回去的。現在先跟我把傷包紮一下!”

不肯用紅藥,那纏一下繃帶總行吧!

怕賭氣中的二哥一口回絕,鬱理直接上前拉住他沒受傷的胳膊用力強行把人拽走了。

一人一刀拉拉扯扯的往附近的一處巨石後走去,留在原地休整的其餘五刃不自覺地往那邊看了看。

“豐前,是我的錯覺嗎?”籠手切江碰了碰自家領隊,“宗三先生好像一直在生主人的氣?”

“哎?宗三在生氣嗎?”情緒低落中的水心子正秀詫異抬頭,他完全沒看出來,畢竟包括宗三在內的左文字一家好像一直都是這個氛圍,於是他不由轉頭看向熟識的南海太郎朝尊,“是這樣嗎?”

“唔……大概是這樣吧。”學者刀回得模棱兩可,表情興味。

“反正,沒事不要過去就是。”豐前江附和轉頭叮囑籠手切。

站在一旁的不動行光:“……”隻能無奈歎氣了。

鬱理是憑著一股火氣拽走宗三的,冷著臉將人強行拖走又強行按著坐下,隨後動作迅速又小心的拉開他左肩上的衣服將傷口顯露出來。

並未傷筋動骨的皮肉傷,但豁口也不淺,而且還是靠近關節處,一旦動起來不隻會流血不止還疼得鑽心。

“幸虧是左邊,要是右肩可就麻煩了。也真虧你一聲不吭的忍這麼久。”下意識嘀咕一句,鬱理已經打開隨身攜帶的急救包開始清理傷口。

消毒,上藥,包紮,在戰場上磨礪了好幾年的鬱理對這些工序已經非常熟練,幾乎是一氣嗬成。

當事刃全程不吵不鬨,非常配合,甚至過分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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