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啊,”男人委屈道,“我再不補充點靈力,估計就快要消散了。你這個墓穴裡還有沒有其他的玉器,等我吃飽了我們再聊。”
“你想都彆想。我不是這座墓的真正主人,真正的主人是個吝嗇鬼,心切開看是黑的那種,我勸你還是悠著點。”傅杳道。
“吝嗇鬼?”鐘離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他是察覺到墓裡有外來者的氣息,結果過來一看就聽到這女人在背後說他吝嗇鬼。
傅杳當即否認道“什麼吝嗇鬼,你聽錯了。”
“心切開是黑的?”
“我這是在誇你聰慧,算無遺策。”
“是嗎?”鐘離走了進來,“你這誇人還真是彆具一格。”
傅杳拱手,“過獎過獎。”
“我不是在誇獎你。”鐘離將古劍拿在了手裡,“你說的對,我確實是個吝嗇鬼,而且最小氣彆人在背後說我壞話。現在我這個罵名已經背了,不做出點什麼來,實在對不起你這‘誇獎’。”
傅杳警覺地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未來一個月,我不高興放貸出去,一個月後再看心情。另外,”鐘離彈了彈劍,“我本來還想把這把劍的秘密告訴你,不過我現在又不高興說了,還是留給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彆啊!”傅杳雖然心裡嚴重懷疑他後麵說的這個是不是真的,但是人在屋簷下,沒錢過不去,她隻能抓住了鐘離的胳膊,一臉痛改前非道“我剛才確實不應該瞎說大實話,以後我肯定會委婉點的。”
鐘離伸出手,一個手指頭接一個手指頭將她的手掰開,笑得清輝映夜,“兩個月。”
“這就過分了吧!人有缺點就要承認,你看我貪財好色,我從來都沒否認過。”傅杳道。
“三個月,沒得商量。”鐘離將劍一放,轉身走了。
傅杳嘖嘖轉身,卻見旁邊的男人一臉警惕地看著她,吞口水道“你不會看……”
傅杳腳一踹,下一刻,方家村村口的石頭旁邊,林秋發現自己多了個夥伴。
……
最後,傅杳還是帶著這把劍去了長安。
原因非常簡單,這柄古劍她覺得很有些怪異,所以她決定去養一下這劍裡的殘魂。
養魂得用玉,而最多最好的玉,一在礦山裡,二就在皇宮。
礦山的玉有主的,皇宮的玉嘛……還有點操作的餘地。
再加上長安還有一樁事需要她現在去了結一番,她途省事,便直接去了國師府,讓他明天進宮呈劍。
“這劍有什麼問題嗎?”天玄子他確實不是人精,但也不喜歡當糊裡糊塗的人。
“宮裡麵不是有三位高僧?有沒有事,他們自然看的出來。”傅杳道。
“他們真的看得出來?”天玄子有些懷疑道。
傅杳深深看了他一眼,“明天穿厚點去宮裡。”
“為什麼?”
“我怕你被群毆。”
“……”
囑咐完了天玄子,傅杳朝著東牆一走,下一刻就出現在永安侯府。
此刻,永安侯府的正院裡,侯夫人眼睛正死死的看著帳子。
現在已經沒有人管她的死活了。如今是夏天,可她身上卻還蓋著厚被子,蚊蟲叮咬的晚上,帳子也留了個口。
她的病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可是他的丈夫兒子卻沒有一個願意來關心她。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那些奴才們又怎麼敢這麼對她。
躺在床上的這麼多天,她也算是嘗遍了人情冷暖。
從前在她麵前笑著奉承她的人,不過是為了能從她的手裡得到好處。現在她沒用了,也就被丟在了一邊。
無數個深夜裡積累的怨恨,讓她不想這麼窩窩囊囊的躺在床上,癱瘓一輩子。
所以她想到了唯一一個能夠讓她脫離現在處境的人。
“傅觀主……我知道……你一定就在旁邊看著。”侯夫人一邊說這話一邊流口水,“你幫我……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如此說了一刻鐘左右,她的眼角餘光終於瞥見帳子外麵站了個人影。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