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烤肉店,肥美的牛肉和五花被端上來後,兩人先大快朵頤了一番,傅杳這才把公司被鐘離收購的事給她大概說了一遍。
小狐狸聽完之後,沉默了半晌,才道:“你這個走向……你真的確定鐘離對你沒感覺?”
“瞎想什麼呢,當初我那麼招搖過市,他真要喜歡我,也該早接受了才對。”傅杳敲了下基友的腦袋,“這事彆提了。本來就是橋歸橋,路歸路,提多了我真上頭了怎麼辦。”
想想鐘離的腰身,還有那雙大長腿,上頭,真的太容易上頭了。
“好吧。”小狐狸也覺得提那些陳年舊事沒啥意思,“來,繼續吃。我記得這些都是你點的,你負責把它消滅。”
“我點的?”傅杳笑了,“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可真強。”
最後,倆塑料基友你塞我一口我塞你一口,扶著滾圓的肚皮出的店門。
自這天後,傅杳也沒再和鐘離有過多的交集。鐘離很少在公司露麵,一周兩三次左右,傅杳最多是財務上要他簽字時,兩人才會官方的交談上一兩句,除此之外,再無多餘的言語。
時間進入十一月後,w市的天漸漸涼了下來。
傅杳的小寶馬在一次和路燈發出愛的碰撞後,徹底報廢。傅杳本想換新的,但是天太冷,她決定先靠地鐵撐過這個冬天再說。
而黴運似乎就從她換乘時開始降臨她身上。趕到地鐵,地鐵正好開走;出地鐵電梯突然故障停運;換樓梯能踩滑腳。
原本以為離開地鐵就好了,結果進公司所在的大廈,自動門也能卡頓,把她卡在中間;好不容易進了大廳,旁邊會無緣無故掉花盆砸在她腳上。
千辛萬苦趕到公司,打卡時間剛剛過,全勤拜拜。
看著飛走的全勤,傅杳感覺自己快要心肌梗塞。她以前不是沒倒黴過,但是今天這一天也黴的太徹底了吧。
然而,她還是心機梗塞早了——在她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時,椅子斷了,她整個人往後一倒,手一把抓在了隔壁的仙人球上。
傅杳吃痛,手忙一甩,這回球飛了,她另外一隻手的手肘也撞碎了玻璃格子,劃開一長條口子。
“你沒事吧。”同事忙扶起她道。
“還行。”就是小手臂看上去有些慘烈,血順著手流下來,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我可能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在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口後,傅杳本想帶傷上陣把手頭的事處理完,結果剛包紮完,外麵鐘離就帶著人進來了。
鐘離看著一邊垃圾簍裡的血團,眉頭皺了皺,道:“餘助理,送她去醫院打破傷風。”
“不用這麼麻煩,”傅杳拒絕道,“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
但顯然餘助理隻聽管飯**oss的,“傅小姐,請吧。”
看周圍圍了一圈人,傅杳隻當鐘離要維護公司體恤下屬的名聲,也就同餘助理去醫院。
可惜,傅杳的黴運並沒有因為見血就消失。他們剛進電梯,電梯就失靈了。
電梯裡,餘助理和傅杳大眼瞪小眼,最後瘋狂打電話求救。
等他倆被解救出來時,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餘助理驚魂未定,傅杳稍微好點,因為她在電梯被強行打開時,看到鐘離就站在外麵。有男色的緩衝,她覺得自己又能行了。
“你們沒事吧?”鐘離臉色有些難看。
“還行,就是我有些倒黴,連累餘助理了。”傅杳自動領了這個鍋。
“沒事沒事,電梯的問題。”餘助理忙道。
這事一弄,醫院是不好去了,誰也不知道路上會再發生什麼意外。
於是半小時後,鐘離的家庭醫生來到了公司。
看到家庭醫生,傅杳有些意外,“何老先生?”
很不湊巧,這位曾經是她的家庭醫生。
何老先生中醫出身,又精通西醫,醫術十分了得。傅家是因為出大價錢給他修了醫館,他才願意來當傅家的家庭醫生。沒想到他現在會被鐘離請出山。
“原來是杳杳你受傷了啊,”何老爺子見到傅杳也很開心,“傷口在哪,我幫你看看。”
“皮肉傷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兩人這麼說著,很自然被鐘離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有大醫在,傅杳不僅僅是受傷的地方被重新擦藥包紮,就連身體也順便被診了個脈。所幸傅杳運氣雖然差了點,但大毛病沒有,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傅杳兩隻手都受傷,不能工作,再加上故人相見,鐘離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乾脆就留在鐘離的辦公室同老先生閒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