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六十年代富貴花(八)(2 / 2)

瓜皮:“可以,很騷。”

許念安沒再跟它逼逼,轉身去拿雨傘和蓑衣。

瓜皮:“你不是說不給他送蓑衣嗎?怎麼又拿蓑衣?”

許念安:“蓑衣是給我小哥的。先去給我小哥送蓑衣,再去找陸臨川體驗濕身一誘惑。”

許思安還在上午的地方上工,陸臨川上工的地方也沒變。

許念安去給許思安送蓑衣的時候,路過陸臨川上工的地方,和他隔空對視了一眼。

陸臨川見她拿著雨傘和蓑衣,有那麼一瞬間,自作多情地以為許念安是來給他送蓑衣的,隻很快他便意識到自己是在自作多情。

因為許念安沒有片刻停留,直接路過他,朝宋清平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早該知道的,許念安會對他好,隻是在跟宋清平賭氣,她不可能一直跟宋清平賭氣,自然也不可能一直對他好。

就在他準備收回自己的目光,繼續埋頭乾活的時候,就見許念安同樣沒有片刻停留,直接路過宋清平,繼續往前走。

所以,她也不是來給宋清平送蓑衣的,是來給許思安送蓑衣?

意識到這一點,不知為何,他的心情突然好了點,哪怕許念安也不是來給他送蓑衣的。

就好像他明明知道他和許念安不可能,卻自私的希望許念安也和彆人不可能一樣。

他渴望卻不可得的,他也不希望彆人能得到,無論是他的姑娘,還是他的姑娘給予的一切。

許念安算著時間去給許思安送蓑衣,再算著時間回去找陸臨川。

找到陸臨川的時候,雨已經在下了。

挺大的雨,隻要片刻功夫就能打濕人身上的衣服。

許念安打著傘,一路小跑,找準時機再跌跌撞撞一頭栽進陸臨川懷裡。

田埂本就不好走,她又是用跑的,陸臨川完全沒懷疑她在投懷送抱,隻當她不小心,連忙伸手扶住了她。

“你沒事吧?”

許念安有事,她抱到她的糙漢子後,就不想鬆手了。

要不是有更大的誘惑,不想因小失大,她能一直抱下去。

“沒事。”靠著十二分的毅力,許念安艱難地往後退了一小步,離開他的懷抱。

陸臨川隱去懷抱突然空了的失落,問她:“怎麼走這麼急?”

“怕你被雨淋濕了,但好像還是來晚了。”許念安摸了摸他被雨水打濕的衣服,看似自責,其實爽翻了。

這一點除了她自己,隻有瓜皮知道。

因為此時此刻她滿腦子都是:“媽的,手感真好,好想直接扒了他的衣服太陽他。”

瓜皮:“你夠了!”

“不夠,還想摸。”可惜她和陸臨川的關係還沒好到想摸就摸的地步,隻能借著摸他衣服的機會沾點油腥。

不知道她滿腦子黃色廢料的陸臨川,見她一臉自責,有些不知所措道:“隻是被雨淋濕了,沒什麼的。”

“被雨淋濕了會生病,生病很難受,我不想你生病。”許念安說。

“我身體很好,隻是淋點雨,不會生病的。”陸臨川微微揚了揚嘴角。

許念安看不出來他的身體好不好,但看得出來他的身材很好,尤其是那濕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腹肌,真濕身一誘惑,她差點忍不住咽口水,好在最終忍住了,不然,落在陸臨川眼裡,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這雨估計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你先回家去吧!”陸臨川擔心她再待下去也淋濕了。

“這裡離你家近,我先送你回家,再回自己家。”許念安說。

“不用,我已經淋濕了,不需要再打傘。”陸臨川拒絕了她的好意。

“淋濕了也要打傘。”許念安把傘往他那裡移了移。

陸臨川見了,怕她自己淋濕了,趕忙把傘推回去:“真不用,你自己打,彆淋著。”

“你不打,我也不打。”許念安作勢要把傘收起來,陪他一起淋雨。

陸臨川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把傘收起來,在她收傘之前,他就把傘搶過去,替她打著。

“我和你一起打。”說是這麼說,但傘其實都打在她頭上。

許念安往他靠近一點,再把傘往他那裡推了推,說:“那我們走吧!先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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