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他把所有水喝光的許思安:“……你到底想不想當我妹夫?”
“真沒了,不是我不給你喝。”像是生怕他不信似的,陸臨川說這話的時候,還把水壺倒過來,用行動告訴他什麼叫一滴都不剩。
親眼看著他把所有水喝光的許思安,不用他把水壺倒過來,也知道水壺裡沒水了。
“你故意的。”
“沒有。”陸臨川不承認:“我太渴了。”
許思安信他才有鬼。
他開口之前看他都準備把蓋子擰上了,一開口他就把水壺裡的水都喝光了,很明顯是不想給他喝。不就是一口水,跟他稀罕似的!
不對,等等,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一口水而已,他又不是個吝嗇的人,沒有理由不給他喝,除非他不想和他喝同一壺水,或者不想他妹和他喝同一壺水,他把水壺給他妹喝了,說明他並不建議和彆人喝同一壺水,所以,真相隻有一個。
“你不會是因為我妹喝過了才不給我喝吧!”
小心思被他一語道破的陸臨川,眼裡飛快地閃過一抹心虛。
成功捕獲到這一抹心虛的許思安,被他氣笑了。
“妹,小哥敢拿大哥和二哥的人頭跟你擔保,他不答應跟你處對象,絕對是欲擒故縱,你再努力一下,保準能追到他,不能的話,就讓大哥和二哥當場人頭落地。”
許念安信他的邪,但……
“你敢不敢拿自己的人頭擔保?”她一個人壓不住他們大哥和二哥兩個人的棺材蓋。
“我的人頭不值錢。”他的人頭怎麼跟他們大哥和二哥的人頭比。
“這倒是大實話。”許念安點頭,表示認同。
許思安:“……”
許思安並不需要這樣的認同。
“我去乾活了,你們兩個膩歪完記得給我裝一壺水過來。不然,我下午非得渴死在田裡不可。”許思安把他的水壺給了許念安,再從她手中拿過自己的草帽戴上朝田裡走去。
陸臨川見他走了,也站起身來,對許念安道:“那我也去乾活了。”
這回許念安沒有再攔著他,而是對他伸出手,說:“把你的水壺也給我,還有你家的鑰匙,我去你家裝水,你家離得近。”
這大熱天的,陸臨川也舍不得她大老遠跑來跑去,就把水壺和他家的鑰匙一起給了她。
許念安拿了水壺和鑰匙,拎上菜籃和他道完彆後,直接去了他家。
在他家裝完水又給他和許思安送到田裡,許念安才回家開小灶,再睡個午覺。
夜裡,陸臨川把他前兩天進山抓的兩隻雞處理了,然後,連帶兔子和一些蘑菇一起送到許家給許念安。
到許家的時候,是許思安給他開的門。
他原本打算把東西給許思安就直接走人的,但許思安不讓他走,硬把他拉進屋。
許父和許母吃完晚飯就去大隊部了,還沒回來,許家這會兒就許思安和許念安在。
許念安見陸臨川被許思安拉進屋,手裡還拎著不少東西,便笑著調侃道:“你這大包小包的,是來提親嗎?真不巧,我爸媽不久前剛去大隊部,估計沒這麼快回來。”
陸臨川聽得出來她是在調侃他,但還是忍不住老臉一紅。
“這是中午說的雞和兔子,還有一些蘑菇。兩隻雞我已經處理好了,兔子還沒處理,你找個地方先養著。什麼時候想吃,再讓你小哥幫你處理,免得放久了不新鮮。”
許念安粗略看了眼他送來的東西,道:“聘禮不錯,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