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六十年代富貴花(十九)(1 / 2)

許念安這一覺睡得快,醒得也快,大概也就睡了十來分鐘吧!

睜眼的時候,看到陸臨川近在咫尺的喉結,她人還有些迷糊。等意識到這是陸臨川的喉結後,她就不迷糊了,甚至有點精神過了頭,簡稱亢奮。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她湊上去在陸臨川的喉結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但卻成功換來陸臨川的一聲悶哼。

聽到他的悶哼聲,許念安還以為自己咬疼他了,雖然她覺得自己咬的力道挺輕的,應該不至於咬疼他,但還是在第一時間鬆了口。

完了,她還伸出舌尖在她咬過的地方舔了舔,像是在安撫。

陸臨川:“……”

陸臨川沒了,被和諧掉了。

不知道他已經沒了的許念安,舔完他的喉結後,才抬起頭很沒有誠意的跟他道歉道:“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咬疼你了嗎?”

陸臨川很疼,但疼的不是被她咬過的地方,是其他地方。

麵對許念安的道歉,他的眼神有些閃躲,吭吭哧哧了半天,臉都漲紅了,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許念安看得出來他這是害羞了,但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彆生氣。要不我親你一口?我親你一口,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陸臨川想說他沒生氣,但還沒等他開口,許念安已經湊上來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一觸即離,很淺的一個吻,甚至都稱不上一個吻,隻是唇對唇碰了下,但還是讓陸臨川頃刻間亂了心跳和呼吸。

過去的幾天裡,許念安雖然偶爾也會親他,但親的都是臉頰,這還是許念安第一次親他的唇。

恍惚間,陸臨川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失去了控製,剛想深究,許念安又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他腦子裡好不容易接好的那根弦又斷了,剛才所想也隨著這根弦斷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半點思考能力都沒有。

許念安親了他兩口,見他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突然不滿足於隻是唇對唇碰一下,就又湊上去親他。

這一次,她不再是一觸即離,而是在他唇上輕輕吮吸,舔舐,再一點一點的撬開他的唇齒,和他唇舌相交,抵死纏綿。

陸臨川的腦子一直處於當機狀態,但身體卻很配合的和她擁吻。

等他意識恢複清明的時候,許念安已經被他吻得不受控製地軟了身子,無力的靠在他懷裡,嫣紅的雙唇微張,呼吸有點喘,一副好像被狠狠欺負過的模樣,看在他眼裡,分外誘人。

然後,他又沒了,被和諧了。

這回許念安知道了,因為她清楚地感覺到身下的灼熱,很想問他要不要趁著四下無人來妖精打架,但又想到以他的性子,多半……哦不,是一定不會和她打,到底還是沒有問出口,乖乖靠在他懷裡,等他的身體冷靜下來。

就這樣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就在許念安猶豫著要不要睡個回籠覺的時候,陸臨川乾澀喑啞的嗓音才在她耳邊響起。

“你想下山,還是想再四處走走?”

許念安想了想,道:“下山吧!”

目前在山裡能做的事情,她都已經做了,再待下去也沒有意義,不如回家待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麼的,也是有無限發展可能的。

陸臨川對此沒什麼意見,等她起來後,也跟著站起身來,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等他活動完的時候,許念安已經背上小竹筐了。

“我來背吧!”

“不用,我背得動。”許念安說。

“我怕你等會兒走不動。”陸臨川如是道。

“走不動就讓你背我。”她背小竹筐,他背她,完美。

陸臨川還挺想背她的,所以,一路上他問了她不下三次,你走得動嗎?

每次間隔也就百來米,許念安想說自己走不動都不好意思,一直等到她真的有點累,才對陸臨川舉高高手讓他背她。

如願背起她,陸臨川的心情分外的好,連步子都加快了不少。

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了走得太快的話,他背她的時間就會減少,因為路程有限。

為了多背她一會兒,他馬上放慢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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