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臨川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 輕笑了一聲,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
許念安聽了,隻覺得耳朵酥軟, 恨不得直接把他按在床上吃乾抹儘。
當然, 這是她心裡的想法,表麵上,她還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陸臨川笑過之後, 又問了她一句:“乖不乖?嗯?”
許念安還想說不乖的,但又怕陸臨川又咬她。
要知道陸臨川咬她的時候,可一點也沒帶口下留情的, 她的脖頸就算沒被他咬破皮了, 肯定也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被他咬上一口,爽是真的爽, 疼也是真的疼。
她挺怕疼的, 爽兩次就差不多了,再來, 可能會受不了。
所以,她很違心地說了聲乖。
她乖了, 陸臨川反倒有點不開心了。很明顯, 他還沒咬夠。
但許念安都乖了,他也不好再咬她, 隻能親幾下解解饞。
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他也會咬上兩口,不過,力道並不大,不會讓許念安覺得疼,隻會讓她覺得癢, 心癢難耐。
好幾次,許念安都想,不裝了,直接上吧!但最終都忍了下來,不是她毅力強大,是她被陸臨川吻得沒有力氣霸王硬上弓。
陸臨川吻得差不多就停下來了,怕再吻下去自己會控製不住徹底占有對方。
“真想把你藏起來,這樣你就隻屬於我一個人。”
許念安:“……”
許念安一直覺得陸臨川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小可愛,沒想到他骨子裡居然是個占有欲極強的小變態,簡直……太符合她的喜好了。
她決定了,以後要多多的灌陸臨川酒喝,讓他暴露本性,這樣她應該很快就能開葷了。
剛這麼想完,屋外就傳來許母的敲門聲。
“念念,醒酒湯好了。我給你盛過來了,你出來拿進去給臨川喝。”
“哦,你先放外麵,我一會兒出去拿。”許念安現在臉和脖頸上都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雙腿還有些軟,一副剛被滋潤過的模樣,可不敢出去見人。
好在許母並沒有執意讓她把房門打開,說了句她把湯放在大廳的桌子上就走了。
她走後,許念安便對陸臨川說:“你到床上躺一會兒,我緩一下,出去給你端醒酒湯喝。”
她以為剛才還纏著她不放的陸臨川多半不會乖乖去床上躺著,還在想要怎麼哄他好,結果對方聽了她的話後,幾乎毫不猶豫地鬆開摟住她的手,轉身去床上躺著,害腿軟的她差點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這個拔X無情的狗男人!
靠著門緩了一會兒,許念安的雙腿終於有了力氣,臉也不再緋紅一片,確定不會被她媽看出破綻,她理了理微微有些淩亂的衣服,打開門去大廳端醒酒湯。
到了大廳,她就見許母獨自一人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疼她,還是在休息。
“媽,你這麼快就忙完了嗎?”
“沒呢!”碗碟都在廚房放著,還沒洗,她坐在這裡,是有話想對她說:“過來坐,媽有話對你說。”
“什麼話?”許念安在她不遠處的位置坐下。
“你這是確定臨川了?”許母問她。
“確定了。”許念安想也沒想地點頭。
“確定也要注意分寸。”許母說。
“我會的,你放心。”許念安保證。
“你會個屁。”許母一不小心聲音拔高了幾分,擔心吵到屋裡的人,她很快便壓低了聲音道:“你媽是老了,但眼睛還沒瞎,你看你那嘴,還有你那脖子,這要是被外人看見了,人家臨川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許念安聽到前麵的話,還覺得有點虧心,聽到後麵的話,立馬就變成鬨心。
“我們正兒八經地處對象,不就是親幾下,有什麼大不了的?又沒礙著彆人什麼事。”
“是沒礙著彆人什麼事,但這樣的行為是不被提倡的。現在雖然已經是新社會,但很多人都還抱著舊社會的思想,你和臨川畢竟還沒結婚,太高調了很容易被安上作風問題,嚴重的話是要挨批的。”許母一臉嚴肅道。
許念安聽了,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道:“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合適?”
“過年那會兒吧!過年你二哥會回來,我早上問過你大哥,他今年過年也回來。”許母說。
“好,等臨川酒醒了,我通知他。”許念安道。
“婚姻大事怎麼能用通知的,用商量。”一點都不知道尊重人。
“不都定了,還商量什麼?”許念安狐疑。
“這畢竟也是臨川的婚事,總要讓他有點參與感,不能讓他覺得我們家獨一裁。”許母說。
許念安:“……”
說得好有道理,她居然無言以對。
“行,等他酒醒了我跟他商量一下。”她相信陸臨川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如果有,大不了駁回。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後,許母沒有再拉著她說教,讓她把醒酒湯端去給陸臨川喝,免得等會兒湯涼了。
許念安端起碗準備走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又交代了她一句,讓她不要貪一時的歡愉,注意點分寸。
許念安再三跟她保證,自己不會趁著陸臨川喝醉了對他行不軌之事,她才放她走。
她走後,許母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年輕人牙口真好,這才起身去廚房洗碗。
許念安端著醒酒湯回到她的房間時,陸臨川還乖乖在她床上躺著,雙眼緊閉,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