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皮:“有的。你不知道他, 可能是因為他在你誕生之前就隕落了,至今已經有幾萬年了。”
許念安:“所以, 這還是一口陳年舊瓜。”
瓜皮:“不是,新鮮的。據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瓜友說,這位殿下不久後就要轉世了。”
許念安:“隕落不是形神俱滅,還能再轉世?”
瓜皮:“一般的神和靈肯定不能,但這位不一樣,這位是天道的親兒子,一切皆有可能。說起來,這位和你還有點淵源, 算你爸爸。”
“你是怎麼算的?”她一個傳承,哪來的爸爸。
瓜皮:“他是你之前的四方守護神, 他隕落後才有了你,你是他的傳承, 相當於是他的孩子。”
許念安:“按你這麼算的話,那我還相當於是天道的親孫女。”
瓜皮:“是的,侄女。”
許念安:“???”
瓜皮:“我們靈都管天道叫爸爸。”
許念安:“……”
瓜皮:“我的瓜說完了, 換你說了。”
許念安:“我沒瓜。”
瓜皮:“沒讓你說瓜, 讓你說關於他的傳承記憶。”
許念安:“我的傳承記憶裡關於他的內容很少, 隻有一個名字, 叫陸執。”
瓜皮:“陸執不是他的名字, 是陸戰之前的戰□□字,據說也在你誕生前的那場戰役裡隕落了。”
許念安:“我一直以為陸執是他的名字。所以, 他叫什麼名字?”
瓜皮:“長安,許長安。”
許念安聽到許長安這三個字的時候,腦子裡突然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可惜速度太快了, 她沒抓住。
“很熟悉的一個名字,但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瓜皮:“你是不是聽過這樣一句話,長生不長生,長辭難長辭,長安守故裡,故裡無長安。”
這句話,許念安還真……沒聽過。
聽它說完後,她腦子裡就冒出來一個問題。
“長生和長辭是哪兩位?”總感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瓜皮:“長生是陰間的殿下,長辭是我們天界的小殿下。”
許念安:“原來是他倆,難怪一個不長生,一個難長辭。”
瓜皮:“聽到不長生和難長辭,你就該知道是他倆了。”
許念安沒見過他倆,對他倆不是很了解,隻知道他倆一個負責管理陰間,一個負責管理天界,平常跟誰聊天提到他們,都是管他倆叫陰間老大和執行天譴那位,根本沒聽誰直呼過他們的名字,不知道很正常。
“我和許長安同為四方守護神,他轉世了,我是不是就不用再當四方守護神了?”
瓜皮:“不知道,也無所謂,大不了就是失業,像顧白那樣當個無業遊民多爽。”
“也是。”當不當四方守護神對於許念安來說,確實沒太大所謂,她之所以問這個問題,其實是想知道,如果她不當四方守護神了,那她和陸戰終她一生,還有沒有見麵的機會。
這個問題,瓜皮多半給不了她答案,所以,她並沒有問出口。
和瓜皮吧啦完,她就把這件事情置之腦後,打算及時行樂。
然後,她發現有許司南在,她想及時行樂都沒機會。
許司南在陸堯之他們大隊待了三天才走。
這三天裡,她每天都找陸堯之切磋一次,也不管他之前的傷好沒好,照打不誤。
陸堯之雖然皮糙肉厚,但也經不起她這麼打,連著挨了三天打,他覺得自己距離駕鶴西去也就差最後一口氣。
和許念安一起送她走的時候,他差點喜極而泣。
許念安這三天裡雖然沒吃什麼苦頭,但也盼著許司南早點走,因為許司南在,她就沒辦法和陸堯之膩歪是一點,還有一點是,她著急持證上男人,想她快點回北城去幫她探探許父和許母的口風。
要是許父和許母不反對她和陸堯之在一起,她就帶陸堯之去北城見他們一麵,然後,挑個近一點的黃道吉日領證辦婚禮,要是他們反對,她就先斬後奏。
送走許司南後,許念安終於能光明正大地和陸堯之膩歪了,陸堯之也終於能牽著許念安的手去打臉那些個不相信他和許念安在處對象的人。
大隊裡的人得知他們倆真的在處對象後,都挺驚訝的,尤其是王磊。
他是最不相信陸堯之的人,也是被陸堯之打臉打得最狠的人,看到陸堯之和許念安手牽著手的時候,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