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和你瞎說什麼了?你彆聽她亂說!她昨天跳湖,腦子進水了,說出來的話聽不得。”
他以為許念安跟顧經年說了這兩天跟他說的那些胡言亂語,擔心顧經年誤會,不惜冒著惹怒許念安的風險,也要狡辯……呸!辯解。
但他的話聽在信了許念安的邪的顧經年耳朵裡,就有點不識好歹了。
“安安是擔心你的安危才會跳湖的,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有你這麼當哥哥嗎?”
陸起:“???”
這劇情和他想的似乎不太一樣。
“她是怎麼跟你說的?”
“說你昨天不小心掉進湖裡了,她看到後,奮不顧身地跳進湖裡去救你,結果你非但不領情,還怪她為了你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顧經年如是道。
這不是陸起第一次聽許念安這套離譜的說辭,但卻比第一次聽更無語,因為第一次聽沒人信,第二次聽居然有人信。
這人怕不是個智障吧!
“你信她?”
“當然。”顧經年不假思索道。
他是許念安的對象,不信許念安,信誰?信他嗎?他雖然也是個可信的人,但在他和許念安發生爭執的情況下,他還是會義無反顧的站在許念安那一邊。
陸起很想問他,他的腦子是不是也進水了,這種話,他都信,但又覺得這樣問的話,除了火上澆油,沒有任何意義,到底還是忍了下來,改問許念安:“你是不是把你的病傳染給他了?”
“什麼病?”顧經年問完,不等他回答,馬上又問許念安:“你生病了嗎?什麼病?”
“昨天落水受了涼,昨晚有點發燒,現在已經好了,你彆擔心。”許念安說。
顧經年聽完,上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眼,見她跟個沒事人似的,提著的心這才放下。
然後,用更加譴責的目光看著陸起。
陸起:“……”
陸起覺得他就不該過來。
“他真的沒被你傳染嗎?”
“安安都好了,怎麼會傳染給我,你彆亂說。”顧經年道。
“他想說的其實是你腦子是不是也燒壞了?”許念安替陸起翻譯。
顧經年聽她這話,先是怔了一瞬,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道:“他不僅說你腦子進水了,還說你腦子燒壞了?”
“對。”許念安點頭。
見她點頭,顧經年馬上對陸起怒目而視,道:“陸起,你不要太過分了。”
陸起不想說話了,他想靜靜。
“你們聊,我還有事。”說完,不等顧經年和許念安反應,他直接轉身走人。
顧經年見他就這麼走了,也沒有叫住他,而是問許念安:“你和陸起是不是鬨什麼矛盾了?”
“沒有,他可能還在氣我昨天不顧自己的安危跳下湖去救他,回來後,還不顧自己的身體和他賭氣,不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許念安胡謅道。
“不顧自己的身體和他賭氣確實是你的不對。”前一點就算了,雖然他也不太讚同她這麼冷的天往湖裡跳,但她擔心陸起,也情有可原,後一點他絕對不支持的。
“以後不會了。”許念安猶豫了下,到底沒有跟他說實話,因為實話她不知道怎麼說,但她又擔心他因此和陸起生了間隙,隻能又補充道:“你也彆怪陸起,他隻是擔心我。”
“我沒怪他,隻是有點生氣。”換作他是陸起,他也不會支持她那麼做的,“你下水救他的行為固然不對,但那也是關心則亂,他不領情,可以責備你的行為,但不能罵你腦子進水了,更不能在你因為他發燒後,又罵你腦子燒壞了。”
“這倒是,他罵我確實是他的不對,不過,我已經罵回去了,你彆跟他計較,他那人就是嘴巴毒,沒什麼壞心。”許念安說。
“我知道。”他們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顧經年還是挺了解陸起的。
說完正事,兩人就閒聊,聊她的實習的事情,還有他們部隊的事情,反正挺瑣碎的。
聊得越多,許念安越覺得他不像陸漸行。
雖然他本來就不是陸漸行,不像陸漸行很正常,但這不是她隻要一看到他這張陸漸行年輕時的臉,就沒辦法徹底將他和陸漸行分清楚嘛!
兩人坐在沙發上聊了大概兩個小時才結束。
結束後,許念安就去廚房準備今天晚上的晚餐。
顧經年也去了廚房,給她打下手……更準確地說,是添亂,因為他對廚房的事情一竅不通,連讓他幫忙洗個菜,他都能把菜洗得稀碎。
最後是陸起給她打的下手。
陸起本來不想摻和的,他就是來打個醬油,看看許念安今天晚上要做什麼好吃的,結果就被顧經年抓去當壯丁了。
顧經年自己幫不上許念安的忙,柳嬸又提前回家了,就想讓他幫一下許念安,這樣許念安可以輕鬆點。
陸起對廚房的事情也不是很熟悉,但他上手挺快的,這點倒是和上個世界的陸漸行挺像。
陸漸行剛開始對廚房的事情也不是很熟悉,後來他們開始做生意,他給她打過一次下手就上手了,不可謂不快。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有事,今晚淩晨也不更,明天白天,或者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