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有沒有一種可能,本食人鬼不隻不能散發聖光,陽光還是本食人鬼的致命弱點。
童磨熟練的無視了投注在他身上越發熾熱的眼神,不容置疑的看向乾部A,命令道:“你,去取下他們頸間的紅寶石項圈。”
其實童磨並不知道乾部A的異能力能不能自主解除,可這不妨礙他試著詐一下乾部A,反正試試也不吃虧,大不了乾部A解除不了的話,就去找太宰治想辦法,[人間失格]yyds!
“?!”乾部A震驚的回望童磨,不敢相信童磨竟然讓他放走他好不容易才騙回來的奴隸,糾結肉疼之下,平日裡巧言善辯的舌頭像是突然打了結一般:“啊......這......”
“嗯?”童磨危險的挑挑眉,聲音放輕放柔,似乎是很好說話的樣子:“你不願意?”
聽著童磨那輕柔的語氣,吃過一次虧的乾部A隻覺得自己受傷的手腕更疼了。
有被威脅到的乾部A從心的低下頭服軟,自然下垂的長長劉海遮住了他眼中的恨意,過了一會,他收拾好眼底的情緒,若無其事的走向那些頸間戴著紅寶石項圈的人。
他的異能力[寶石王的失常],能確保那些自願戴上紅寶石項圈的人再也不能摘下它,卻不代表他這個異能力的主人不能摘下來,隻是他從來沒這麼做過罷了。
畢竟,誰會傻到將到手的鴨子放走呢?哦,原來是乾部A啊,那沒事了。
無奈做了一回傻子的乾部A忍住割肉般的心疼,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顫抖著逐一為他們解除束縛。
乾部A本以為經過此事之後,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覺得更加難受了。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事發生了,真的存在更讓他難受的事情:童磨的要求不隻是放走他手裡這些人,還有更多。
“不錯。”童磨看著這些重獲自由的港口mafia新人,不由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隨口囑咐道:“對了,你以後不得再對港口mafia的成員下手,任何一個成員都不行。”
“?!”乾部A聽完童磨給他定下的限製,心裡恨得不行。
被童磨撕咬成重傷的手腕又開始火辣辣的疼,乾部A咬著牙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傷處,含混不清的嗯了幾聲,打定主意先將事情糊弄過去,等童磨離開他立刻去找森鷗外告狀。
童磨見乾部A答應下來,便不打算再留在這個晦氣的地方,他斜了一眼似乎手腕很痛的乾部A,理不直氣也壯的說道:“既然你醒了,我就不送你去醫院了,你自己去可以吧?”
心虛是不可能心虛的,誰讓乾部A先不知死活的主動招惹他,不給予反擊怕是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是一個任人欺負的慫包。
“不麻煩童磨乾部了,我可以自己去醫院。”乾部A連連點頭,沒有任何不滿的樣子,不止不生氣還特彆高興,他可太想讓童磨趕緊滾蛋,離開他的視線範圍,他再也不想跟童磨見麵了!
童磨才不關心乾部A的真實想法是什麼,既然乾部A這麼說了,他就當對方真是這麼想的,然後他掃了一眼恢複自由的港口mafia新人們,見他們還傻站著沒走,便提醒道:“走了。”
得到提醒的港口mafia新人們互相看了看,默契的無視了臉色難看的乾部A,紛紛從他身邊路過,打開樓梯間魚貫而入。
畢竟,就算港.黑大樓的電梯能夠做到一口氣裝下他們所有人,身為職場新丁的他們也需要注意不能跟上司搶電梯的問題,經曆過一次險些葬送一生的可怕陷阱,他們還是更謹慎一點為妙。
被原本屬於他的奴隸無視,乾部A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過量的負麵情緒讓乾部A有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同時心中對童磨的恨意也越發濃重了。
隻是當務之急是趕緊去醫院,眼前發黑隨時要再次暈過去的乾部A堅強的掏出手機,隨便挑了一個號碼打過去,聲音虛弱的幾乎讓人聽不清:“快送我去醫院......我在......”
話還未說完,乾部A就暈了過去,幸運的是他聯絡的這個人完全有能力找出他的位置,將他送去醫院。
“?”森鷗外狐疑的盯著手機上的號碼,確認對麵那個像是馬上要死掉的家夥就是自己剛剛認命成乾部的A君。
是誰?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港口mafia的庇護下動他們的乾部?
百思不得其解的森鷗外顧不得其他,港口mafia如今非常缺乏資金支援,提款機·A君可不能現在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