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計劃?”
“什麼計劃?我怎麼不知道?”
“Gin,你說清楚。”
此起彼伏的質疑聲同時響起,可作為被針對的對象,站在最中央的琴酒卻仍是一副崴然不動的模樣,甚至在聽到外麵傳來的細微動靜後,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充滿期待的微笑:就是這樣,把舊的一切都毀滅掉,然後由boss親自賜予他們新生。
內心突然文藝起來的琴酒倒也沒忘記拉一把最好用的小弟,在子彈突然打碎玻璃,矯健人影通過門窗衝入房間的同一時間,將伏特加一把拽到自己身後。
“?!”伏特加先是有點懵逼,然後就是大為感動:琴酒大哥永遠是你琴酒大哥,跟著琴酒大哥乾,準沒錯!
伏特加一邊幾乎感動到要熱淚盈眶,一邊沒有半點磕絆的掏出懷裡的配槍,隨時準備跟闖入的警方大乾一場。
當壞人,他可是專業的。
琴酒沒有阻止伏特加的動作,自己也將用來掩飾血鬼術的前愛槍對準了闖入者的眉心,做戲做全套,就算boss那邊有能力為他們收拾爛攤子,作為一個合格的屬下,也不能為boss增添多餘且沒必要的煩惱。
風見裕也作為安室透的部下、也是代理人,大聲喊道:“我們是警察,請舉起手來,不要動!”
與此同時警車聲也跟著在外麵響起,屋子裡眾位假酒對視一眼。
其實他們一個個心裡都很想放下手裡的槍,雖然大家的立場不同、並未效忠於同一個國家,但大家都是做警察的,也算的上是己方,他們自然不想與之產生衝突,可顧忌著不能暴露身份,才沒敢有所動作。
從結果上看,就是所有人在麵對風見裕也的官方警告都無動於衷,仍是將槍口對準了執法的警察們,隻是目前沒人先開槍而已。
而就在風見裕也打算按照規定先鳴槍示警,無效後再進行射擊時,來自於黑衣組織的一槍打破了詭異的平靜,原本受限於規定的公安警察們開始尋找掩體,然後合法反擊。
在密集的槍聲中,琴酒消極怠工的拽著伏特加,有一槍沒一槍的劃水,非人的動態視力足以讓他躲過絕大多數的子彈,而個彆沒躲過去的則是在他的體表劃出一道瞬間愈合的傷口。
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完全沒有受傷,最多是劃破衣服而已,即使是緊緊跟在琴酒身後的伏特加,也因為現場太過混亂,沒看出來其中的奧秘。
一直關注著琴酒的安室透暗自咬牙,心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真讓琴酒殺出一條血路,將人給放跑了。
安室透眼神示意風見裕也,多年的配合讓風見裕也成功接收到安室透傳遞給他的信息,接著風見裕也便在內部頻道裡,指揮著下麵的人給安室透漏出一條可以通往琴酒的缺口。
很快,安室透就順理成章的摸到琴酒身邊:“Gin,我來幫你。”
“......”琴酒淡淡的看了一眼還在假裝是自己人的安室透,沒有回話,隻是將後背交給自告奮勇的安室透。
琴酒之所以這麼做,倒不是足夠信任安室透不會趁機殺他,完全是因為琴酒清楚自己根本不會死於這種小兒科的偷襲,可這一幕在安室透那裡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一向跟他不對付的琴酒竟然這麼信任他嗎?作為一瓶假酒,公安警察出身的安室透良心尚在,震驚的同時良心也有那麼一點點痛,隻是他的那點良心不安,在大義麵前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從未有過半點動搖的安室透,堅定的將槍口移向琴酒的後腦,死死頂住,語氣強硬:“讓他們停手,Gin。”
作為組織的二把手,琴酒的命令能讓這裡的大部分人聽話,而最聽話的伏特加幾乎都要原地爆炸了,他的槍口立刻指向安室透:“給我放開大哥!”
這場鬨劇成功吸引到貝爾摩德的注意,她麵色凝重的湊過來,顧不得這會正戰況激烈,沉聲問道:“Bourbon,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雖然是疑問句,但貝爾摩德的語氣裡卻沒有半點疑問,隻從安室透如今的行動來看,代號波本的安室透顯然是警方的臥底。
而安室透的回答也正如貝爾摩德所料:“對不起,我是公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