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個名叫林清雅的女人,被他騙了。
結婚生女後!
前身暴露了,但也無所謂了,他開始覺得這人活著太累,不如宅在家裡,什麼也不乾,就是睡覺,如此才算是人的“美好生活”。
莫名間,他喜歡上了喝酒,在買醉中,那種醉生醉死的生活節奏,將他深深迷戀。
林清雅忍了他太長時間,在女兒一歲大的時候,實在不堪忍受,離開了。
但沒有離婚。
還每月給前身打生活費。
以至於他沒有被餓死。
真是一個傻女人。
曾經,林清雅對他說,“我不管你是不是富二代,如今咱倆結婚了,女兒也一歲了,好好過日子行嗎?”
他一身酒氣熏天,林清雅的柔聲細語,在他聽來就是嘮叨,自然便是拳打腳踢。
林清雅哭著抱著一歲大的女兒離開了。
這一走便是兩年。
但兩年間,經常看望他,還會讓他看帶孩子,他雖然糊塗,但也知道這是自己的親生閨女,想要好好照顧,但每次都弄巧成拙。
……
“唉……罪孽,罪孽啊!這前身真是有過輝煌,有過落魄。”夏文搓了搓臉皮,臉龐上的油膩仿佛都搓乾了。
然後他又喃喃自語:“自己上一輩子也就不過是孤家寡人,都臨近三十了,彆說孩子了,連個女朋友也沒有啊!”
這一下子好了,老婆孩子全都有了。
一穿越就給我一個這樣的開局,我的鴨梨真的好大。
而後他又無聲的拖著下巴,靜靜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有點迷茫,他不知道接下來該乾什麼?
他不知道怎麼在這樣的一陌生的世界,活下去。
他更不知道該怎樣接下前身這樣的一個爛攤子。
與女兒相認?與老婆相認?
光是這一點就讓夏文不寒而栗。
“咚咚咚咚!”
不要指望古老的樓房,也就不過十五平方的小屋,大門上會按門鈴。
一連串的急促敲門聲吵醒了夏文的思緒。
夏文凝神望著缺一塊少一塊漆的鐵門,還鏽跡斑斑的,有點緊張,自己這可是第一次與這個世界上的人接觸啊!
也不知道,這裡的生活習俗什麼的,與地球有什麼不同?
自己算是外星人了吧?
有點小緊張呢。
光著烏黑的腳,夏文惡心死了,那腳趾甲蓋能不能不要那麼長?腳就不能衝衝洗洗嗎?
我的媽耶!
奶奶個熊!
真給姓夏的丟人!
“裡麵的,死了沒有啊?沒死就彆裝死,趕緊的,出來把這個月的房租,一千塊錢交上,交不上趁早滾蛋。”門外傳來一陣河東獅吼聲,聽著聲音似乎是一位大媽!
不過有點溫馨熟悉,就如上一輩子,自己被人催繳房租,一切如此相同。
夏文心裡有了底,將門推開。
不免怔神。
門外鬼的大媽,明明是一位妙齡美女,三十郎當歲,身段高挑曼妙,穿著短裙,那一雙白花花的大長腿,太晃眼了。
尤其化著淡淡精致妝容的容顏,很美麗。很漂亮。
也就在這時,夏文的記憶中莫名的浮現出那麼一段記憶,霎時間想起了麵前的這個美豔女人的所有信息。
是的。
美豔!
這是眼前女人帶給夏文的第一印象。
這女人叫王軒,三十歲,據說這附近幾棟樓都是她家的,至今未婚,這倒是一個謎了,是最看不起夏文的了。
“房租拿來,不然滾蛋!”王軒伸出白白淨淨的小手,中指還戴著一個銀光燦燦的戒指,挺美麗,但此時,卻掐著鼻子,滿臉嫌棄的看著夏文。
“你多久沒洗澡了?真特麼臭……”王軒人長得漂亮,但說話卻口無遮攔,給人一種彆樣的感受。
夏文穿著大綠色的花褲衩,他將花褲衩的兩個口袋直接翻了出來,空空如也,說道:“軒姐,能不能寬限幾天,過幾天一定能把房租給你。”
誰知,王軒一臉的嫌棄,“彆彆彆,您老可千萬彆叫我姐,我掉份,懂嗎?”
然後又說道:“把你褲衩後麵的口袋翻下。”
夏文訕訕一笑,有點尷尬,這人說話太帶刺了,俗稱難聽。
但沒辦法,為了生活隻能忍忍了。
夏文將後口袋翻開,瞬間“叮當叮當”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張五元麵值的紙幣與幾個鋼兒掉在了地上。
“有……八塊錢……”夏文無語了,自己都無語了,一個二十六歲的大男人,特麼,特麼兜裡就隻有八塊錢,根據腦中的記憶來看,這八塊錢似乎還是自己的全部家產。
夏文低頭,在這麼光鮮美麗的女人麵前,此時他生出一種濃濃的自卑感,真丟人……
“八塊錢也是錢,拿來,當做晚幾天的利息錢。”王軒美麗的麵龐上還是掛著嫌棄,掐著鼻子,有點難以忍受夏文身上的臭味與酒味。
“八塊錢也要啊?”夏文將地上的錢撿起,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