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你特麼到底是誰?不說清楚我是不會給你開門的!”夏文麵容表情凝重,目光銳利。
內心胡思亂想起來。
莫非,莫非外麵的人是想要入室搶劫?
呃……
自己想的太多了。必定人都把自己的名字都叫出來了,這顯然不是。
“我啊,賈思溫!”門外的人有些急了,聲音都不免提高了幾分。
“哦哦!原來是老賈叔啊!”夏文忙把門給推開了,想不到門外之人竟然是非凡錄音棚的老板,假斯文……不對,是賈思溫!
這可是稀客啊?不知來自己這邊是為了什麼?
必定兩個人完全沒啥交集,就去了那錄了一首歌!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夏文將生鏽的鐵門推開了,果然,賈思溫還是一身黑色的筆挺西裝,白襯衫,黑西褲,油光鋥亮的黑皮鞋,外套還真有,但被夾放在手臂上。
不得不說,賈思溫那油光閃亮的大背頭,一身得體的打扮,還真挺有範,十足的中年大叔。
賈思溫一看見夏文,頓時麵龐漲紅,整個人都激動起來,就差老淚縱橫了,“夏文啊,我天天想,夜夜想,就盼能再見你一麵,今天終於得償所願了啊!”
驚!
夏文嚇了一跳,想我乾啥?我有啥好想的?
莫非是我這英俊的麵容與健壯性感的身材,讓他迷戀,無法自拔?
夏文打了一個冷戰,多想了,多想了,真的是多想了。
“老賈叔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夏文看了一眼賈思溫,雖說對方看上去光鮮亮麗,但夏文的眼光多準,還是能看到對方風塵仆仆的疲憊樣。
也挺疑惑,明珠市距東城也不遠啊,也就一百多公裡路,不至於這樣吧?
“有事兒,是有天大的事兒!”賈思溫激動的身體都在發抖,梳理的一絲不苟的大背頭,都有一縷毛掉在了古銅色的額頭上。
夏文看對方那麼激動,怕是真有什麼大事,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站在門外那麼久,於是便道:“賈叔,來,裡麵坐,咱有什麼事兒好好說。”
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
就衝這賈思溫是李慶偉的朋友,光是這一點就能得到夏文的尊重。
賈思溫進去了,先是一愣,目光上下忍不住打量了幾眼,但又怕夏文看出來,從而引起彆人的不滿,就假裝沒看見,豪爽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手往扶手一放,立馬凝固了,原來扶手破了一個洞,裡麵全是海綿,這手插進去還真不知道是拿出來還是不拿出來……
這……
夏文倒是不以為意,笑道:“賈叔,寒舍簡陋,倒是讓你看笑話了。”
賈思溫一臉的尷尬,但還是開門見山了,“夏文不得不說你真是一個人才,像你那首歌真的,剛開始聽還真沒什麼感覺,但細細品味幾遍,真的,太特麼有感覺了。”
“我從中聽到了大氣磅礴,瀟灑自得,滄桑透徹,快意江湖,整首曲子一瀉千裡,暢快淋漓,印象中一群人白衣儒冠,泛舟泱泱江水之中,黃昏之下,琴聲悠悠,於滄海中一聲笑,多少凡塵俗世置於胸外…………”
夏文臉黑了,我特麼自己唱的我怎麼沒有那麼多感覺,不愧是混了幾十年的老江湖了,那嘴皮子叭叭地,太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