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
沐清瑤一拍巴掌:“照啊,與其咱們瞎胡猜,還不如直接問呢!”
一轉頭,就看到領頭人視死如歸的表情。
沐清瑤裝作從口袋中,實則從空間裡掏出一管藥劑。
她湊近領頭人,也陰笑道:“知道你不會說,所以特意給你準備了這個好東西。”
領頭人瞪著眼睛。
沐清瑤:“你肯定想知道這是什麼吧?”
她痛快的告訴他:“吐真劑。”
“顧名思義,就是給你服用後,你會進入到一種意識模糊的狀態,到那時我們無論問你什麼,你都會不由自主的說出來,包括你們青衣樓裡的一些隱秘。”
領頭人大驚失色後,投給沐清瑤一個“懷疑”的眼神。
沐清瑤眨眨眼睛,建議道:“不相信沒關係,你試一試不就相信了。”
她轉頭看向花滿樓,衝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管問道:“花公子,你覺得呢?”
花滿樓:“用後可有什麼後患?”
“頭暈個一兩天算不算?”
花滿樓:“那就用吧!”
意見一致,那就好辦了。
沐清瑤拿出一根針管,對領頭人說道:“這種藥劑即可口服,也可注射進你的身體中。為防你咬舌自儘,我覺得用注射方式比較妥當。”
此時此刻,領頭人真的害怕了。若被樓主知道他泄露了秘密,就算這時候不死,以後也隻會死的更慘。他無法動彈,嘴又被堵住,隻能不停的給兩人擠眼睛使眼色。
沐清瑤瞟了花滿樓一眼,後者微微頷首,上前一步,說道:“你還有另一個選擇。我們隻想知道兩件事,第一,你們要殺的林姓女子是誰,為何要殺她,又是受何人指使;第二,青衣樓樓主邀我上門的意圖。”
沐清瑤接著說道:“現在我會拿出毛巾,你說出你的選擇,但……”
她嚴厲警告道:“不要妄圖耍詐,你再快也快不過我們。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吐真劑的效果。但我敢發誓,若你真用上了吐真劑,你回答的就不止這兩個問題了。”
兩刻鐘後,看著青衣樓殺手們踉蹌離開的背影,花滿樓和沐清瑤不約而同開口:“你……”
沐清瑤搶先一步:“你想問什麼?”
花滿樓沒有推讓,問道:“這個吐真劑是真的嗎?”
“當然。我們哪兒早幾十年前就有人發明了這東西。隻是涉及到人權等因素,才被各國禁止。我手上的也不多,也就兩三管,才舍不得用在他身上呢!”
所幸,花滿樓配合默契,而那領頭人又過於懼怕青衣樓樓主,不敢輕易驗證它的真假,才不至於白白浪費。
花滿樓問完,該沐清瑤問了。
“就這樣放他們離開,不怕他們向青衣樓樓主泄露你的行蹤?”
花滿樓笑道:“不會,就像他寧可回答問題也不敢賭藥劑的效果真實與否一樣。他們不但不會說出遇到你我,還會幫著隱瞞你我的行蹤。”
唯一可惜的是,這個領頭人知道的太少。他隻知道要殺的人叫林詩音,是廣德王世子的未婚妻,並不知道買凶之人是誰。至於,樓主為何要抓花滿樓,他能知曉此事也是機緣巧合,更多的就算真用了吐真劑,他也說不出個來龍去脈。
他本就不是這個任務的實行者,聽聞“花刀太歲”崔一洞失敗後,又恰好遇到花滿樓,才想著將之抓了在樓主麵前露臉。
確定領頭人沒有說謊,花滿樓這才將人給放了。
沐清瑤又問道:“剛才你聽到林詩音這個名字,好像很驚訝?”
花滿樓點頭道:“我是知道一位叫林詩音的姑娘,但既然是廣德王世子的未婚妻,應該是重名。”
但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一位官家小姐不知得罪了誰,竟被逼到這深山老林中,無論誰聽了都不免為她擔心。要知道,即便這些殺手被他們攔下了,可不代表這門生意中止了,青衣樓的殺手依舊會再次行動。況且,這山中不止有殺手,還有野獸。
沐清瑤分析道:“既然這些殺手追到附近,就說明這位林姑娘也逃到了附近。”
她低頭看看手表:“再有個把時辰就天亮了,不如,咱們在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這個提議,花滿樓自然無有不應。
也不知是她運氣好,還是花滿樓運氣好,亦或是兩兩相加運氣更好,快到中午的時候,沐清瑤累的不行,正想找個地方好好歇歇。
突然,花滿樓耳朵一動,循著微弱的呼吸聲,他來到一堆枯葉旁。
長袖揮動,表麵的枯葉立刻飛到一旁,露出下麵昏迷不醒的姑娘。
沐清瑤急忙找了處平整的地方,把帳篷取出放置好。
將姑娘放在柔軟的被褥上後,花滿樓捏住她的手腕為她把脈。
“你還會醫術啊?”
花滿樓笑道:“見過的大夫多了,就學了點皮毛。”
不一會兒,花滿樓移開手,讓沐清瑤將這姑娘的胳膊放入被中。
“她是因為高燒才昏迷的嗎?”沐清瑤邊用退熱貼給她降溫邊問道。
“不止。”花滿樓皺起眉頭,好似遇到了難解之事,猶豫了下,他說道:“這位姑娘是不是那個林姑娘還未可知。”
“怎麼說?”
花滿樓:“她有內力,應是習武之人。”
然而無論是他知道的那位林詩音,還是廣德王世子的未婚妻,應該都不會武功。
“好奇怪,誰規定官家小姐就不能習武了。”
花滿樓撫掌笑道:“是了,是我想左了。”
“若非有武功在身,她也不會逃過青衣樓的追殺。”
他歎道:“她受了些內傷,還好不算嚴重。而她身上的傷口由於沒有及時上藥,有些感染。這段時日,她應是為了躲避追殺而三餐不繼,奔波勞累又鬱結於心,種種原因才使得她高燒昏迷。”
花滿樓沒說的是,若再遲些時間,恐怕不等青衣樓的殺手找到她,她也會香消玉殞。
沐清瑤一拍大腿:“沒事兒,隻要不是不得了的內傷就好。什麼高燒,什麼消炎我都帶的有藥。花公子……”
她吩咐道:“還請你做些羹湯之類的吃食,等這姑娘醒了後食用。”
花滿樓走出帳篷,沐清瑤先給這姑娘打了針退燒針,又打了針消炎針,然後取出水盆毛巾為她換了身衣服,並稍稍擦拭了裸*露在外的肌膚。
也許是這姑娘的求生意識強烈,也許是第一次使用這些藥效果更好,半個時辰後,雖然高熱還沒有完全退下來,姑娘竟微微睜開了眼睛。
吃完飯回來繼續陪護的沐清瑤驚喜道:“醒了,醒了?”
那姑娘本來看到自己身在一處陌生又古怪的地方,正自心驚,她想離開這裡,奈何全身酸軟,使不上一絲氣力。她平躺在被褥上,無法看到更多的地方,仍然努力抬頭,驚疑不定的打量四周。
待到沐清瑤進來,見到來人是位姑娘後,這位姑娘才略鬆了口氣。隻是力氣一鬆,她更無力支撐,隨著“撲騰”一聲,她又躺了回去。
沐清瑤急忙走過去,胳膊從她的後勁處穿過,攔著她的肩膀將她扶起成斜躺姿勢後,說道:“彆擔心,我們不是壞人。”
是不是壞人,空口無憑。
在這個世界沐清瑤又不是名人,於是,她叫來了花滿樓:“這位是花滿樓花公子,姑娘可曾聽說過。”
既是習武之人,應該知道花滿樓吧!
果然,那姑娘見到花滿樓進來就眼睛一亮,喜極而泣道:“太好了,他有救了。”
作者有話要說: 1、出自網絡。
2、出自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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