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話說的,就相當於背一篇作文,有什麼好準備的?”
“喲喲喲,剛從米國回來了不起是吧,瞧瞧你這風騷樣。”
這位剛從米國留學一年回來的同學聽此,非常配合的擺了個風騷的pose,嘚瑟的說道:“那可不,趁著還習慣講英語,趕緊參加個比賽,不然等忘得差不多了,想裝一波都難。”
這幾個聚成小團體的同學,都是曾經在國外生活過的。
大約是彼此之間都有共性,又有種仿佛隻屬於他們的優越感,因此抱在一起,也不與彆人交流。
而對一直驕傲,想要進入屬於“優等生”圈子的祝慶言而言,從加入英語角以來,就一直想要進入他們的圈子。
隻是可惜半個月過去了,也隻能眼巴巴的湊在他們外圍,偶爾插一句話,有沒有人理,就全看這些人的心情了。
漸漸地,他也習慣了,隻是依舊嘗試能在他們圈子中交流。
同時,在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自己這是臥薪嘗膽,等之後英語演講比賽獲獎的時候,自然要狠狠地打臉這群人。
原本他以為,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他就這樣默默的聽,偶爾說兩句,鍛煉一下自己的口語,也不會和他們起太大衝突的時候,這群人所說的話,卻是很快讓他不爽了起來。
“你們說,這一次演講比賽,咱這兒誰能得第一?”有人率先提了出來。
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那名剛剛從米國回來的九班同學身上。
“你們不要看著我啊,我可不覺得自己能得第一,秋衡那個變態雖然沒來過這裡,但他也是報名參加了演講比賽的,我不覺得我能贏他。”
“說的是,秋衡的確厲害,我也不覺得能贏了他。”
“話說,咱猜猜都有誰有競爭第一的資格?”
“可以啊,不過你們知道每個班參加比賽的同學嗎?咱把這些人都擺出來,看看對第一有競爭力的都有哪些。”
“咱一個班一個班的盤點吧。”
“我來說說我知道的,1班有應子蘭,她初中好像在英語演講比賽上獲過獎,應該有一定的競爭力。”
“我覺得不至於,初中的比賽說明不了什麼,彆的不說,咱這兒的幾個人,當時要是去比,誰拿不了獎?”
“也是,我也覺得,說起來應子蘭還不如2班那個叫什麼,付什麼的,他口語好像更純正一點。”
……
大家說著說著,開始分析每一個班級報名參加演講比賽同學。
基本上都會對每一個班級的選手給出一兩句的評價。
祝慶言也默默的聽著,很快他們說到了6班,祝慶言頓時打起了精神,好奇這群人會對他們班有什麼評價。
“5班那個英語課代表,基本上就是這樣,前五名基本沒戲,不過如果發揮得好,前十還是能衝一下的,所以也得注意一下。”
“6班呢?6班我不熟,你們有沒有熟悉的人?”
祝慶言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杆,也沒有插話,就在默默等待著大家的評價。
聚在一起的這群“小海龜”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6班好像不行吧,沒什麼存在感。”
“是的,6班好像就是跟著跑跑,應該是沒有什麼競爭力的。”
“那就跳過,說起來7班……”
祝慶言在這裡等著,覺得對方哪怕具體評價一下他的口語水平在什麼程度也是可以的,可萬萬沒想到的是,聽到的竟然是一個“沒什麼競爭力”這樣的回答。
而且大家這一副根本沒把他們當一回事的樣子,深深地刺痛了原本內心極其驕傲的祝慶言。
彆人說他一句不好,他都能介意半天。
更不用說,現在這群人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不但沒把他放眼裡,甚至連整個六班,都沒有在人家眼中。
雖然他個人一直還挺驕傲的,可是他集體榮譽感也是很強的好吧。
哪怕他已經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哪怕此時此刻他就站在這群人身邊,他們依舊選擇無視。
這是什麼?這就是□□裸的無視。
祝慶言隻覺得胸膛處一團火在燃燒著。
“嘿,按你們所說,就好像我們6班沒有人一般。”祝慶言突然開口打斷了這群人的對話。
大家果然看向了祝慶言。
然後就看到他憤怒中帶著幾分譏諷的表情。
這個表情無疑是很招仇恨的,特彆是對麵前這群優越的“小海龜”而言,更是如此。
“喲,6班也有人?誰啊?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