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展停滯,到現為止,幾乎所有誘導都碰了壁,沒有任何鬼怪成功。
那一扇門同天墜般,牢牢擋麵前,起到了極佳的防護作用。
雖然部分玩和鬼怪間,算是撕破臉了;玩很直接的指出們玩的角色扮演有多不靠譜,演技多麼拙劣……但就小明的這邊情況來看,卻還是維持著相當和諧的狀態。
他似乎被門外的“元欲雪”催促得微微顫抖,十分緊張,隨時都動搖著要聽從的命令一般,但腳下卻始終沒動。體牢牢地盤踞被子當中,躺的非常舒適,聲音卻怯懦又畏懼:“一定要現就開門嗎?有什麼事情,可、可不可以不明天說。”
哪怕是這種相當正當的要求,他都表現的無比心虛,充滿了讓人反駁的空隙。
於是“元欲雪”又將現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遍,用極為嚴肅的語氣對他:“恐怕等不到天亮了,隻能依靠我們自己解決。你先開門,我們要商討一下。”
小明一邊“哦哦哦”地應好,一邊體根本沒動,依舊躺床中,甚至微微鑽進被窩當中,露出了一雙眼:“可是我很害怕,腿軟得站不起來了,根本動不了……”
門外的鬼:“……”
似乎都因小明這個理由無語了一下,略微僵硬了瞬間,才繼續說:“沒關係,你不要害怕。努力站起來,打開門,我才能保護你。”
“我努力了。”
小明似乎被輕易勸說成功,發聲。
外麵的鬼又焦急等待了一會兒,沒見門被打開,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言催促:“你努力好了嗎?”
“站起來了,靠近了。”
“元欲雪”的語氣更凶了,隱隱含帶著一些威脅意味:“你要是繼續這樣磨蹭,我就隻能先去找彆人了。情勢很緊張。”
這樣強勢的語氣,本來就極容易操縱彆人的想法。
尤是小明這樣性格又不堅定的人,幾乎立刻聽從。他像是一下子差點被嚇得要哭出來,聲音都略微哽咽:“你不要走。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
門外的鬼似乎感覺到了他的配合,稍微滿意了一些,於是又悉心等待一會兒。
又過了數分鐘,小明忽然答:“不行,我腿嚇軟了。根本做不到下床這麼高難度的動作!”
他哭哭啼啼地說:“元欲雪,要不然你先去找他人吧,讓我自己緩一會兒,等腿不軟了我過來。”
“……?!”
果現小明真的打開了門的話,他就能有幸見到對方黑的像是烏雲一般的臉色了。
但此時,門外的“元欲雪”卻像是稍微僵硬了一下,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澀意,幾乎算是咬牙切齒地說:“……沒、沒關係。我就勉強等你一會兒吧。”
他們這麼打了一會兒太極。小明雖然嘴上說的十分誠懇,語氣配合,像被恐嚇得隨時能妥協做任何事的模樣。但體卻無比誠實,根本沒從床上下來過。
而他甚至還又一次推脫後,稍微愜意地改變了一下姿勢。將鬆軟的高枕挪動一下,墊了腰背部。
鵝毛枕頭挪動的細微聲音,終於被門外聽見了。於是那門外的存,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什麼,聲音忽然變得十分陰沉狠厲起來,這下半點不像元欲雪了。
“你沒有起來,沒有想開門!!你耍我!!”
“嗤。”小明低笑了一聲。
他的言辭用語雖然仍舊非顯得懦弱,但是那語氣分明是帶著一些嘲諷細微,哀切地說:“怎麼會呢?元欲雪,我為什麼會耍你?”
他像是受不了這種突來的指責一樣,羞憤地說:“你等一會兒。我一定來給你開門——”
此時,門外已經沒有任何聲音。隻有像是邪風猛地撞門簷上,發出的劇烈碰撞聲。
這麼快就走了?
小明皺著眉想。
不經玩。
不過很快的,小明的神色便沒有那麼輕鬆戲謔了。他終於從床褥上站了起來。這一次目光很銳利,落了門縫邊的位置。
出於夜晚的安問題,門緊緊閉合,也反鎖著。
但此時,那細微得近乎看不見的門縫處,正滲出一股黑色的濃稠液體來。
說是液體,又細膩同氣體,輕飄飄的從門縫當中鑽了進來。
帶著惡心詭異的意味,不斷滲透進來。於是始終是嘲諷神色的小明,這會目光也冷淡地垂下,凝聚了那一處。
“你回應了我。”
一股很古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今聽來,這絕對不像是元欲雪那樣清冽的音色了。
反而十分怪異,聽不出性彆區分,像是古老錄音機中放映的磨損、卡帶後的糟糕的機械聲調。
像人類聲音,又絕不是人能發出的音調區間。
這種聲音上的恐怖穀效應,莫讓人生出毛骨悚然感。
“是邀請。”說,“你邀請我進來,不是嗎?”
事情開始有些棘手起來了。
門傳說當中有著特殊的意義。
一些情況下,可以阻攔門外的一些詭異。
不受到邀請的“客人”,是不能登堂入室,侵害人類的。給鬼開門就像是主動邀請,也等同於建立了聯係——不過這隻是死的更快的一種方式。
還有一種忌諱,則是不能回應鬼怪的呼喊。
這也同樣是建立聯係。雖然稍弱,但也足夠們從這種聯係當中,找到破綻,突破門檻的限製走進來了。
小明微微挑了一下眉。
好像玩脫了。
主要是他也沒有想到外麵那隻鬼怪會此難纏,還能通過這種方式鑽進來。
不僅是小明發現了,此時他玩的房間當中,他們也發現了不妙趨勢。
門外實安靜了好一會兒,讓他們誤以為那東西已經離開了。
此時他們還煩惱時間暫停,不知被困的是自己,還是他人都被控製了。
消息發不出去,門暫時不能打開。
玩們正房間當中索對策,試圖和他人建立聯係。比阿劍,這時開始著手製作傳音符,看能不能此時生效。
隻不過房中當中明明具有調溫係統,但一股寒意越蔓延開來,越來越明顯。以至他們微微偏頭,終於發覺了房門口處,像是過於濃稠的血液一樣緩緩滲進來的物質,頓時臉色變得有一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