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晚歌的話，澹台暝目光微微波動了一下，隨後沉默不做聲。
慕晚歌挑了個椅子坐了下來，還好，她的那些手下在這房間裡還留下了兩張椅子。
“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慕晚歌靜靜地看著他，目光中既沒有癡迷，也沒有之前的那種色眯眯的模樣。
見此，澹台一時之間隻覺得心頭有些怪異，皺眉道，“沒什麼好說的。”
慕晚歌看了他一眼，笑著開口，“那我來跟你說個故事吧。”
澹台暝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什麼故事。”
慕晚歌伸手指著自己麵前的一張椅子，開口道，“坐。”
澹台暝自然是沒有站著和人說話的習慣，所以慕晚歌一說，幾乎是立馬就坐了下去。
“說吧。”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原因，澹台暝今天意外的對慕晚歌好臉色了起來。
慕晚歌唇角微微勾起，“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裡有個聰明人和一個笨蛋。有一天，聰明人問笨蛋:你知道人的臉皮為什麼厚比城牆嗎？笨蛋搖頭說不知道。聰明人又問笨蛋:你知道天有多高嗎，笨蛋搖頭說不知道。聰明人又問笨蛋:你知道地有多厚嗎？笨蛋還是搖頭說不知道。”
說到這裡，慕晚歌輕輕眨了眨眼睛，問向澹台暝，“你知道這個故事嗎？”
雖然感覺這不像是一個故事，但澹台暝還是老實的搖頭，“不知道。”
說完，澹台暝就覺得慕晚歌的表情有些不對。
隻是想了一下，澹台暝就反應了過來。
眼中帶著些許怒火的看著慕晚歌，澹台暝還沒有開口，就聽慕晚歌笑道，“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不至於這麼沒有男子氣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