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申屠默垂眸，腦海中不由的想到了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
看著慕晚歌那一臉笑眯眯的表情，原本有些陰鬱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
慕晚歌坐在餐桌旁，目光忽然落在了申屠默的脖子上。
看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道，“跟你女朋友親熱，也不用做的這麼明顯吧。”
聞言，申屠默抬頭，目光中帶著不解的看著她。
慕晚歌笑眯眯的伸手指了指他的脖子，“這麼深的牙印，你也不嫌疼啊。”
聽到這話，申屠默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許久，才淡淡開口道，“我女朋友？”
慕晚歌點頭，“難道不是你女朋友咬的嗎？或者是你自己咬的？”
申屠默垂眸，許久，才開口道，“其實……這是狗咬的。”
慕晚歌眨了眨眼睛，一臉的不相信模樣，“狗和人的牙印我還分不清楚嗎，這分明就是人咬的。”
話落，慕晚歌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她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
申屠默夾起一塊魚肉吃著，“那就當是人咬的好了。”
聽到這話，慕晚歌疑惑的開口，“難不成是你的仇人咬的？也對，你有時候說話挺毒的，得罪的人肯定也不少。”
聞言，申屠默拿著杯子的動作頓了頓，隨後慢慢的看著慕晚歌，淡淡開口，“不是仇人。”
說完，申屠默又接著開口，“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見慕晚歌目光看著自己，申屠默冷聲開口，“我好心幫她，卻被咬了一口，還吐了我一身。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恩將仇報，狼心狗肺，不是人？”
慕晚歌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