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早朝過後,慕晚歌並沒有回彆院,而是與傅天瀾並肩走在一起。
似乎是不太習慣與彆人並肩走在一起,傅天瀾快速的走了幾步,走在慕晚歌前麵。
見此,慕晚歌也加快了速度,再次與他並肩。
走了一會兒,傅天瀾終是忍不住停下腳步,目光落在慕晚歌的身上,帶著些許的無奈,“定安王這是做什麼?”
慕晚歌挑唇,“前幾日,本王說過要去丞相大人的府邸,丞相大人難不成給忘了?”
聽到這話,傅天瀾微愣。
前幾日裡他本來以為慕晚歌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卻不想她居然真的打算去他的府邸。
想了一下,思考著該如何拒絕慕晚歌。
然而慕晚歌卻已經拉住了他的胳膊,“那日丞相大人可是答應了的,莫非想耍賴不成?”
傅天瀾皺眉,那日/他借口推脫了,並沒有答應啊!
雖然這樣想著,但慕晚歌卻不給他回答的機會,直接拉著他奔向宮門口。
慕晚歌沒有坐王府裡的馬車,而是直接坐進了丞相府的馬車裡,氣定神閒的從一旁的小櫃子裡抽出一本書,靜靜地看著。
雖然看上去目光是落在書上,但是卻一直用眼角餘光看著坐在馬車邊緣的傅天瀾。
馬車行走間,少不得顛簸。
看著他伸手緊緊的扶著車門,努力不讓自己掉下去的模樣,慕晚歌不由地輕笑,“坐那裡不累嗎?往這裡坐坐,地方很大的。”
聞言,傅天瀾很是有禮的朝著慕晚歌道,“男女授受不親,王爺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