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鄰裡,相互幫忙是應該的。”他開口,話落又是一陣沉默。
慕晚歌煮的稀飯有很多,足夠幾個人吃的飽飽的。
等到吃完飯,慕父幾人又開始下地收割稻子。
看著田地裡那些被割好的稻子,慕晚歌起身,將它們一摞摞的捆好。
隻是她太高估這具身體的嬌弱程度了,隻是捆了兩摞,手指就被劃開了幾條口子。
看著手指和手掌心的血痕,她微微垂眸。
到了後半夜,田地裡的稻子還剩下一小部分,幾人才停了下來。
“明天再割吧,太晚了。”慕父開口,摸著肚子,朝著蕭乾開口,“阿默去我家吃頓飯吧,吃完回去好好睡一覺。今天真的是太辛苦你了。”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蕭乾皺了皺眉,有些不適,卻沒有躲開。
幾人回去時,慕遠已經提前將牛車趕了過來,將捆好的稻子堆在牛車後麵。剩下的。由慕父和蕭乾兩人給背了回去。
回到了慕家,慕父和蕭乾打了聲招呼,率先進了屋累倒在床上。
慕母則鑽進了灶房,慕遠去處理著那些稻子。
倒了杯水遞給蕭乾,慕晚歌轉身朝著屋裡走去。
“你受傷了?”他忽然開口。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她輕輕點頭,“進去上藥。”
他沒有說話。
再出來時,慕母已經將飯菜做好了。
慕父累的已經不想起來,慕母便沒有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