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顧秉文就猜到了原因。
看來她也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而現在，她也在給著自己機會。
想到這，顧秉文開口，“多謝葉總給我這麼個機會。”
慕晚歌輕笑，“如果你沒能力，我給你機會也沒用。”
顧秉文失笑，“葉總放心，您要相信自己的眼光。”
聞言，慕晚歌輕輕挑眉，不置可否。
“發布會要開始了，葉總，我先過去了。”顧秉文說著，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看著外麵的景色，慕晚歌轉身來到電腦旁，看著上麵隻研究出來一點的虛擬現實技術，整個人眉頭死死的皺起。
再研究不出來，怕是時間就來不及了！
忽然，她想到了一直沒有想起的係統。
蘇瑜薇有位麵交易係統，她也有惡毒女配係統。
在腦海中聯係上了係統，開口道，“那個交易係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可以連接其它位麵？”
“一個殘次品。”係統機械的聲音響起，然而在慕晚歌聽來，卻帶著一絲淡淡的波動。
“殘次品，似乎也比你厲害一些。”可以直接和其他位麵交換東西。
“本係統許多權限還未開放。億萬界麵，那個殘次品也僅能連接那麼幾個，連傳送人都無法做到。”
這次慕晚歌已經能夠確定，係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人性化的鄙夷。
“那個交易係統，什麼來曆？”
話落，係統聲音又恢複了機械聲，“超出權限問題，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