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他一眼認出她，應該是和體內的靈力有關吧。
“已經九年沒見了，你還記得母後的樣子？”要知道，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可並沒有一絲的陌生啊。
少年有些靦腆的低下頭開口道，“我在皇兄禦書房裡看到過母後您的畫像，所以認得。”
她的畫像？
隻是愣了一瞬，又釋然了。
漠北那孩子，倒是個孝心的。
突然想到一件事，慕晚歌開口，“你皇兄有子嗣了嗎？”
她該不會已經做奶奶，不，是皇祖母了吧？
心中有些小糾結，她其實還很年輕的。突然升級為皇祖母，怎麼想都有些彆扭。
至於楚旭炎，慕晚歌完全沒有考慮。
畢竟才十四歲的少年，發育都不一定成熟呢。如果有子嗣的話……
她忽然又道，“你有子嗣了嗎？”
聞言，楚旭炎臉微紅，“母後，兒臣還未娶妻呢。”
他說著，趕忙轉移話題，“皇兄後宮是有幾個妃子，不過至今一個子嗣都沒有。”
慕晚歌微微皺眉，漠北現在都已經二十六了，居然一個子嗣都沒有？
見她皺眉，楚旭炎神秘兮兮的湊過來，“皇兄雖然有幾個妃子，但是兒臣卻知道，那幾個不過是擺設。專門給那些大臣看的，其實都是暗中幫皇兄做事的人。”
見她愣住，少年繼續揭著某人老底，“兒臣不止一次的看到，後宮裡的那幾個娘娘，在向皇兄彙報著各種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