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重新活過來，就像正常人那樣，不再是鬼魂。”她忽然開口。
顧臻愣住，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因為已經死過一次了，而且對於這個世界他是格外的陌生，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人，所以像普通人那樣活著，他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此時被她這麼提起，他一時間也有些迷茫。
大概是人生中難得出現迷茫吧，顧臻垂眸，一時間沒有說話。
慕晚歌也沒有急著聽他的回答，其實他願不願意活過來，都與她無關。她也隻是突然想要這麼問問。
再次來到府邸門前時，慕晚歌扭頭看了眼顧臻。此時他整個人已經愣住了，看著麵前記憶中十分熟悉，但又帶著些許陌生的府邸，不自覺的抬步向前。
推開麵前的門，當看到裡麵一片荒蕪時。他沒有說話，抬步慢慢向前，一點點仔細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
將匕首給放回之前的那間房子裡後，慕晚歌便轉身離開了這座將軍府邸。
回到學校寢室裡時，就看到裡麵原本擺著的各種東西已經收了起來，薑道士也不見了身影，想來是離開了。
寧岫杳卻坐在床上，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到開門聲，她抬起頭，目光落在慕晚歌身上。
瞬間站起身，臉上露出一抹緊張的看著她，“婷婷？”
見她眼神有些閃躲，甚至還帶著一絲的驚恐，慕晚歌想了一下，大概就能猜出她在想些什麼。
無非是覺得自己應該也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畢竟自己這段時間的變化，她想來也能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