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臻皺眉，“你打算放過他？”
“我可沒空送他去警察局。”四處看了一眼，另一個人早就跑了。
顧臻沒有再說話，而是想著剛剛慕晚歌的那幾個動作。
實在是太快了，對於普通人來說。
她絕對練過武！
顧臻想著，打量的看了她一眼，隨即開口道，“一個人挺危險的，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看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麼，慕晚歌沒有拒絕。
走在街道上，周圍燈紅酒綠，來往行人匆匆。
沉默了許久，顧臻開口道，“我有種，被你玩弄於鼓掌間的感覺。”
聞言，慕晚歌勾了勾唇，“你想多了，我可沒有那麼多空閒時間。”
他垂眸，低聲道，“有時候我在想，你是不是也如同我一般，並不是莫婷婷，而是另一個人附身在她的身上。”
他讓人查過莫婷婷的資料，還有她以往的經曆為人。與現在相比，相差了許多。
再加上有自己的例子在這裡，讓他不由地聯想到了這方麵。
慕晚歌淡淡的點了點頭，“如果我說是，那又如何？”
“並不如何。”他頓住腳步，“我其實很想知道，對我，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聞言，慕晚歌嗤笑了一聲，“目的？”
說著，她忽然湊近了他，低聲道，“沒錯，我對你是有目的。而且還是那種心懷不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