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看著從林子裡走出來,手中提著一隻野兔的男人,她彎起了眸,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當然,笑容是對著他手中的那隻兔子的。
注意到她的目光,男人腳步頓住,“喜歡?”
慕晚歌點了點頭,豈止是喜歡啊!簡直就是喜歡的不得了!
下一秒,男人手中多出一把匕首,一刀砍了兔子的腦袋。
看著濺了一地的鮮血,慕晚歌唇角的笑容越發燦爛了,“烤著吃味道應該會很不錯。”
他沒有說話,提起死去的兔子朝著不遠處的溪邊走去。
等到他再回來的時候,慕晚歌就這麼坐在他的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用熟練的手法烤著兔肉。
兔肉烤好,慕晚歌也不急著動作,就這麼坐在一旁,姿勢擺正。
用匕首切下一塊兔肉,用乾淨的樹葉包起來。等到微涼後遞給她。
伸手接過,聞著兔肉的香味,慕晚歌忍不住眯起眸子。
等到吃完,慕晚歌滿足的摸了摸肚子,毫不優雅的打了個飽嗝。
“你這手藝,開個酒樓絕對客似雲來。”
聞言,他沒有說話,看著外麵的太陽,“你不走?”
慕晚歌微微挑眉,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我還傷著呢,剛從懸崖上掉下來,身體很虛弱。怎麼也得養好傷再走吧。”而且讓那些人認為自己死了也好。
到時候他們膽子大了,動作起來,自己就能將他們一鍋端了!
瞥了她一眼,男人沒有說話。
就她這模樣,說話氣十足的。臉色也很紅潤,實在是看不出哪裡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