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了一聲，“還不是那個該死的臭女人！”
說完，臉上的神色正了正，輕咳了一聲開口道，“就是榮寧公主。”
得到了肯定，慕晚歌開口道，“不知是什麼事，竟惹得沈兄你如此生氣？”說出來也讓她聽聽。
沈忌微微抬起下巴，再次冷哼了一聲，“那個臭女人，說要開個小倌樓把我放裡麵當頭牌給她賺銀子的，結果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慕晚歌覺得，如果此時口中有水的話，她一定會給噴出來的！
這事她記得，當初為了嚇他，所以故意這麼說的。記得當時他挺害怕的，怎麼現在卻……
慕晚歌覺得，有時候不止是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也是海底針。
他說著，幽幽的歎了口氣，目光環視著周圍，“後來我買下這裡，就等著什麼時候送給她開個小倌樓的。誰成想卻再也沒有機會了。”
見他滿臉的黯然，慕晚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他。
“既然沒有機會了，那沈兄何不將這小倌樓開起來？”
聞言，沈忌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她想要開小倌樓賺銀子，如今她不在了，這小倌樓開起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慕晚歌沒再說話，一個世子開小倌樓，傳出去不知道要惹多少非議。不開也好。
出來後，兩人一路走著。沈忌忍不住開口道，“你說，她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去了呢？是不是太奇怪了？”
慕晚歌點了點頭，“那事後禦醫可有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