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微冷,“紀大人來此,就是為了問本宮這件事的?”
察覺到她語氣中的不悅,知府心中一凜,趕忙低頭,“下官知曉打擾了殿下,隻是那白沉晏實在是個不識抬舉的。殿下有所不知,他是這樊城最大的糧商,在旱災最開始時,他便低價賣糧給那些百姓。阻撓下官等人高價賣糧之路。下官也曾好言勸他,但他卻偏偏與下官等人作對。下官無奈,這才出此下策。”
聞言,她頷首,“原來如此。”
知府鬆了口氣,“所以殿下,那白沉晏不能放。否則他還會與我們作對的。”
她抬眸,“誰能與本宮作對?此事本宮自有主張,你且退下吧。”
知府仍然不放心,但是對上慕晚歌的眸色。脖子一縮,趕忙退了出去。
夏嬋這個人,他是萬萬不敢招惹得罪的。特彆是如今整個樊城都被她的人馬掌控著。與她反著來,無異於找死的行為。
知府退下去沒多久,就有侍從在門外稟報,說是已經將白沉晏安置好,也請大夫看了,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饑餓太久,所以昏過去了。
白沉晏在樊城有著一定的名望,白家也在樊城繁盛了一百多年。對於他們,知府還是不敢怎麼直接動手的。
所以隻是關著白沉晏,餓著渴著他,希望因此來讓白家不再阻撓他的發財之道。或者是助他一臂之力。
“待他醒了,過來告知本宮一聲。”她說著,很快熄了燭火。
白沉晏並沒有受什麼傷,所以吃一些流食,又睡了一覺就醒了過來。
他醒了之後的一個時辰,慕晚歌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