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當初收徒大典她對自己不屑一顧，但是那張臉，就足以讓周晉琰忘卻兩人之間的一些不愉快。
周寒將他眸中的神色儘收眼底，微微垂眸，“不知道。”
淡淡的三個字，讓周晉琰愣住，眸中下意識的閃過一絲不悅。
如今整個萬劍宗，哪一個人對自己不是畢恭畢敬的。能夠如此對自己的，也就隻有明搖了。
明搖也就罷了，畢竟她的身份修為擺在那裡。但是這個周寒……
周晉琰來到這個世界也才不過十年左右，從現代無人過問的宅男，到如今的一直被人追捧讚美奉承，心理上的變化自然是不同的。
再加上沒有經過之後幾百年的磨煉，如今的他，顯得有些幼稚可笑。
周寒不給好臉色，周晉琰自然也不會熱臉去貼冷屁股。更何況，他也沒有那個心思。
外門弟子的比試，周晉琰看了幾眼，就移開了目光。
雖然他沒有實戰經驗，按道理來說應該多看看彆人的比試。但那些外門弟子都是煉氣期修為，以他如今築基期的修為，他們的動作在他的眼中都是十分緩慢的，根本沒有任何的看頭。
一扭頭，就見周寒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眸子，顯然是在修煉。
周晉琰如今修為並不高，還不能做到感知彆人的修為，哪怕是修為比自己低的。
他開口，“不知周師弟如今是煉氣幾層了？”
這樣問著，心中卻猜測著對方應該是在煉氣四層左右的樣子。
如今外門弟子大多數都是煉氣二層，頂尖的也就是煉氣三層。周寒沒人教導，哪怕資源比外門弟子多些，怕撐死了也就煉氣四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