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個人,但是前後給人的感覺卻是天差地彆。
之前有多麼恭敬有禮,現在便有多麼的讓人感到畏懼。
許久,就在侯平覺得自己的膝蓋有些發軟時。就聽頭頂上方傳來他的聲音,“當真如此?”
聲音平淡,但侯平卻從中聽出了不相信的意思。
的確,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下官可對天發誓……”說到這裡,侯平朝他看了一眼,卻見他無動於衷。
而那雙眸子,仿佛已經看破了一切,讓他心中發虛。
從皇宮出來後,侯平這才覺得後背有涼意。伸出手碰了碰,卻發覺後背濕了一大片。
扭頭朝著後麵看了眼,忍不住呼出一口氣。伸手抹了抹額頭。
侯平走後沒多久,關於侯玖月這十幾年來的信息都送了過來。其中事無巨細都寫在上麵。足足有十幾頁信紙,比之前調查的那份不知道要厚上多少。
裴修仔細的看著,不放過任何的一處細節。
等到全部看完,忍不住皺眉。
沒有一絲的不對勁,完全就是個傻子的全部生活。
或許,是他想錯了吧。
接下來許久,裴修一直沒有登基。原本朝中那些大臣以為裴修是因為這皇位是奪來的,不好登基太快。隻是沒想到這一等,就將近半年的時間。
這下子,大臣們不由地懷疑裴修到底想不想登基了。
按道理來說,這奪來的皇位,不是應該要儘快登基坐穩才對嗎?怎麼到他這裡卻遲遲不登基,難道就不怕出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