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四周都沒有看到慕晚歌的身影。
看來人並沒有被自己睡著時給一腳踹下去，而是已經起來了。
頗有些失望的從床上下來，洗漱了一番。走出了房間。
很快早飯被端了上來，看著麵前的一碗清粥，楊清源沉默。
片刻，他扭頭看著一旁的小廝，“最近京城的糧米菜蔬是不是漲價了？”就算漲價了，也不該隻給他一碗清粥吧。
他平日裡雖然摳了點，但是在吃食這方麵上，可從來不克扣自己。
對上他的目光，小廝開口，“這是夫人吩咐的，夫人說老爺您沒銀子。所以從今日起，全府上下的吃食用度都要縮減。”說是縮減，其實被縮減的隻有老爺一人。
這話小廝是不敢說的。
楊清源微微眯眸，“夫人呢？”
“夫人出門了。”將他的那些用上好綢緞製成的衣裳全都拿出去賣了。
沉默了片刻，看了看麵前碗中顆粒可數的清粥，“夫人吃的是什麼？”
想著慕晚歌的吩咐，小廝沒敢說慕晚歌早上用的是雞蛋什麼的，“夫人用的也是一碗清粥。”
雖說這位新夫人剛過門，但是整個楊府的下人已經全都看出來了。在這位新夫人的麵前，自家老爺似乎沒什麼用。
也就是說，楊府的天下，是夫人說了算的。
更何況，夫人昨日一大早就給府裡所有的下人發了二兩賞銀。與向來摳門的老爺相比，簡直好到不行。
聽到她也是用的一碗清粥，楊清源臉上露出一抹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