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源抄著,忽然聽她開口道,“夫君這兩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他動作頓了頓,很是心虛,“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想著這兩天在外麵說她母夜叉的事情,楊清源微微低頭,避開她的目光。
他如此心虛,慕晚歌也沒有再問。反正她知道就行了。隻是等他將男規抄著一遍之後,便躺床上睡著了。沒有再看著他。
見她不再盯著自己,楊清源瞬間將手中的毛筆一擱,朝著床上擠去。
動了動身體,見她並沒有被自己弄醒。楊清源鬆了口氣。
這次她並沒有將床給全部霸占,而是留了一大半的位置。
看到這個,楊清源想著:是不是她專門留給自己的?
這樣想著,卻又很快否定了。
她不一腳把自己踹下去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給自己留位置?
朝著她擠了擠,見她沒反應。又擠了擠,最後再擠了擠。
被擠到床邊的慕晚歌睜開眼睛,看著一臉滿足,閉上眼睛的楊清源。毫不客氣的抬起腳,直接踹了過去。
還蹬鼻子上臉了!剛剛就該一直盯著他抄寫男規的!
臉朝地倒下去的楊清源伸手摸了摸鼻子,有可疑的紅色液體流出。
好吧,鼻子最先著地。
抬頭看著她,很想擼起袖子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以夫為天。但是想著洞房花燭夜那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算了,打不過她,還是不要以卵擊石好了。等過幾日,便去找一些護衛學學武功,到時候再把所有的賬都給算回來!
身為楊府的主子,他大可以找下人來按住她,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