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扭頭，神色略帶溫柔的看著她，“朕還有事。”
她萬分委屈的看著他，臉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皇上您難得來一次後宮，您都不知道，後宮裡的那些花花綠綠可都盯著妾身看呢。如果讓她們知道您大半夜的從妾身的宮裡離開，指不定要怎麼笑話妾身呢。”
以往皇帝也不是沒有突然離開過，但陶獻容卻從來沒有這樣與他說過。這樣直白的說出來，還是第一次。
仿佛是，並不把他當外人的那種。
“花花綠綠？”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形容自己後宮中的那些妃嬪。
她點了點頭，“一個個整天穿的花枝招展，跟禦花園裡的那些花兒草兒差不多，不是花花綠綠是什麼。”
皇帝仔細的想了想，覺得形容的還是挺貼切的。不過目光在她身上看了一眼，開口道，“她們是花花綠綠，那愛妃你是什麼？”
如果說後宮裡的那些妃嬪們因為身份的原因還不敢穿的太過，那麼陶獻容穿起衣裳來，卻是真的沒有什麼顧忌。
除了皇帝與皇後衣裳的明黃色和黃色。
她眼珠子轉了轉，聲音清脆悅耳，“她們都是庸脂俗粉，穿什麼都不好看。妾身是穿什麼都好看，自然不能和她們比了。否則皇上您也不會如此寵愛妾身的，對不對？”
皇帝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發現她的眼睛是那麼的清亮透澈，想到自己對她的寵愛不過是為了平衡朝堂，還有堵住一些老臣的嘴。皇帝心中難得生出些許心虛愧疚來。
“是，愛妃說什麼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