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脊僵住，語氣中帶著不解，“屬下不明白教主的意思。”
“你潛進我魔教一年，或許容貌可以易容，聲音可以改變。但是這雙眼睛，卻是無論如何都偽裝不了的。”她懶洋洋的開口，接著道，“而且你換人皮麵具的時候，我剛好經過。”
抬起頭，迎上她笑吟吟的眸子。他低下頭，“屬下隻是吳銘，一個小小的魔教弟子。”
“那長樂門呢？”她饒有興趣的開口，“既然是我魔教弟子，那若是本教命你去攻打長樂門，你會去嗎？”
他沒有猶豫，“教主讓屬下去，屬下自然是會去的。隻怕吳銘不是長樂門的對手，會死在那裡。”
“那豈不是更好，吳銘死了，葉孤城出現了。剛好可以隨著長樂門一起消失。”她微微勾唇。
沉默了片刻，他低聲道，“教主就這麼想讓他死嗎？”
她微微抬起下巴，“那倒也不是，他活著，或許會更有趣些。”
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等以後本教孩子長大，就教他練武。讓他將那個葉孤城給捉了，那時本教或許會更開心些。”
聞言，他抬起眸看著她，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她的腹部。嘴唇微微哆嗦了一下。
片刻，他低聲道，“恭喜教主。”
知道他是誤會了，慕晚歌也沒有說出來，揮了揮手，“本教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既然你不想去攻打那長樂門，本教也不為難你，你走吧。”
他沒有動作，過了許久，才轉身離開。
離開院子時，看了一眼站在外麵的蒼瀾，他緊了緊手指。
當晚，蒼瀾被人攻擊，不過隻是傷了手臂，並沒有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