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受傷了,也不知道給她上藥!”
慕晚歌抬起眸,開口道,“是我自己要上藥,不讓她們來的。”
衛藺拿起一旁的藥膏,抓起她的手,動作十分粗魯的給她塗抹著膏藥。
等到全部塗好後,他才道,“這些都要自己來,那要她們還有何用。”
聽出了裡麵的殺意,跪著的幾名宮女太監紛紛磕頭,“千歲饒命!千歲饒命!”
猛的伸出手抓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抿唇道,“我自己處理習慣了,你彆怪罪他們。”
手指微微一動,看著兩人抓在一起的手。仿佛忽然被燙到了一般,快速的站起身,朝著外麵走去,“荷包丟了,你去繡一個。”
走了幾步,忽的扭頭看著她,“你親自繡,否則誰繡的,我就跺了她的手指頭!”
站在不遠處的紫芸聽著渾身一個抖動,將頭埋的極低。
等到他離開後,慕晚歌微微勾起唇,開始回味起了今天看到的這場戲。
在衛藺宮中發生的一切,並沒有人阻攔。因此宮中很快傳來了許多的風言風語。
之前眾人隻當衛藺對謝清芷特殊是因為想要利用謝清芷什麼,如今看來,卻是兩人之間有著什麼。
不過就著衛藺的態度來看,似乎對謝清芷並不怎麼感興趣。
這讓之前見謝清芷十分受寵,待遇堪比皇後的而嫉妒一群宮妃私下裡都開始紛紛嘲笑了她起來。
若不是謝清芷宮殿外還有著侍衛把守,怕此時一個個都忍不住跑過去落井下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