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曉即使將她打昏,等到百日散發作起來也是無用。不過那樣也比她在清醒狀態下疼痛要好的多。
這次為了怕她如同上次那般傷害自己,衛藺拿出一條手帕,放在了她的口中。
坐在她的身旁,輕輕的抓住她的手。
沒過一會兒,就見她身體微微顫抖,額頭很快冒出豆大的汗珠,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變得蒼白可怕。
衛藺沒有體會過那種疼痛,但是此時看著她的模樣,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整個人都悶悶的難受,一顆心糾疼的厲害。
見她開始死死的咬著口中的手帕,胳膊也在不停地掙紮著。衛藺微微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道,“莫怕,有我在。”
兩隻手握住她的胳膊,空出一隻手來替她輕輕擦拭著從額頭不停冒出來的冷汗。
片刻,她身體忽然停止了顫抖。衛藺一驚,就見她猛的睜開了眼睛。
“婉清。”他開口喚道。
她有些茫然的看著他,臉色白的可怕,一雙眸子也變得微微呆滯。
衛藺一滯,猛的鬆開手將她抱進懷裡,“我在呢,沒事的,沒事的……”
下一秒,疼痛感從肩膀處傳來。
手帕早就已經掉落,她的手指也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指甲陷進了肉裡。
這點疼痛對於衛藺來說並不算什麼,他就這麼抱著她,任由她咬著。
百日散毒發起來,雖然痛的能夠讓人自殺。但是依著慕晚歌這些年來的自製力,還是在能夠控製和忍耐的範圍內的。
不過在衛藺麵前,怎麼都不能夠表現出來。因此咬他時並沒有嘴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