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軟塌上的溫璿璣,扶堇低垂著眉眼,模樣溫順的跪在一旁,“小姐,可有什麼需要奴服侍的?”
扶堇之所以能夠在溫璿璣身邊活過兩日,便在於他的敢說敢賭。
彆的男子在送過來靠近她的身邊時,便會因為她殺人不眨眼的名聲而瑟瑟發抖,隨即痛哭流涕或者渾身顫抖。根本不敢多說一句,更不會主動上前。
而扶堇不同,哪怕明知道會受傷,他也要去試一試!
慕晚歌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手中溫家主讓人送過來的功法,淡淡的看著。
以往隻要來了,溫璿璣就會對他動手。何曾如此安靜過?
不敢相信的同時,扶堇也在快速思考著該如何應對。
“小姐不理會奴,可是奴做了什麼惹您生氣的地方?”這隻是隨口問的,若是他真的做了惹溫璿璣生氣的地方,隻怕此時根本不可能還活著跪在這裡。
放下手中的功法,擱置在一旁的桌子上。抬起手輕輕落在了他的頭頂,十分溫柔的摸了摸。
分明是十分溫柔的動作,然而卻讓扶堇渾身不寒而栗。
他前幾日曾經見過溫璿璣這樣溫柔的撫摸著另一個男寵的頭,表情柔和無比。那一刻他都忍不住懷疑那名男寵是不是得了溫璿璣的眼,入了她的心。然而下一秒卻見她毫不留情的捏碎了那名男寵的頭顱,眼睛都沒有眨上一下。
感受著手指在自己的腦袋上輕輕撫摸著,扶堇渾身僵硬。正在快速的想著該如何改變溫璿璣想要殺了自己的心。忽然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道含著怒氣的聲音,“溫璿璣!”
看著快步衝過來的袁徹,慕晚歌收回手。模樣冷淡的站起身,“誰讓你進來的!”